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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前世今生“穿越”而来的陆彤,已经没有“进城”的挫痛感,眼前这座“困城”,他再不会碰一鼻子灰。
背个包,穿父亲那件劳保服,陆彤就“进城”了。
包里装满各式“法宝”:劲儿大香烟、高度白酒、养生茶叶、毛巾、手套、捶击棒。这几样,陆彤足可以踏遍罗北城无敌手。
秋师父喜欢吸大劲烟,甚至旱烟;喝高度酒,没喝过的;平时喝水,不注意身体,就要多喝养生茶。没事时候,喜欢躺床上,伸几个懒腰,就用捶击棒捶下。汗流夹背就用浸湿的毛巾给擦擦。
第一天见到商城那个摆谱的老板,交代任务,他们就开始工作了。陆彤清晰,第三天那个臭水沟的活就会让他去做,没办法,锅炉房就两人,保安当不成,只能忍忍,放下水管,找地方躲。
中午一定要跟紧秋师父,有地方白吃白喝,整个商城几乎吃遍,人家也愿意请他这个维修工,惹恼关闸限电,让维修不去,臭你家几个礼拜。
“穿越”让陆彤第一次吃香喝辣,过起一个穷“少爷”的生活。这事有机会,他是肯定要写一本书,都知道富少爷,没听过穷少爷吧。
认识欧阳,她束紧长发正推门进楼,婀娜身影,难忘匆匆一瞥。她正在罗北城那家餐厅做出纳,时常会去找秋师父算些帐目,见到坐在屋里的陆彤。每次进屋,总是慌张,她说,老板催得急。
俩人年龄相仿,二十初头的年龄,站在陆彤面前,她柔弱娇小,矜持拘束。
一堆零票整票摆满桌面,每一张码齐后,再细数一遍,又数一遍。欧阳有些不好意思,似乎都是她的过错。北方的隆冬,外边跌落厚重的雪片,欧阳把外边的羽绒服脱下,露出里子的桔黄毛衣,那是一件手织毛衣,抻长前襟,贴紧躯体,把胸脯及细腰勾勒出完美曲线。
她勉强镇定,与秋师父把一张张钞票又重新缕齐,皮筯勒紧,一切做好,又有些慌乱如孩子。见秋师父出去,陆彤就问:
“好熟练,上过学吧?”
她眉头微皱,脸庞划过一片润红,勾引般让陆彤莫名其妙的疼爱。
“下班后,你做什么?”
“没什么?家务,看电视,睡觉。”
“要不,请你吃饭,出去玩。”
她眼神闪过一丝喜悦,拂去眼角一丝落寞,欲要说话,餐厅老板在外边狂躁地大叫,震得锅炉房也听到回响。
陆彤又等了几天,见欧阳出来,迎上前:晚上去吃火锅。
去火锅店对于陆彤自然奢侈,杂货铺打工赚的那点钱,早就买了那几样宝贝,但他还爱面子,就冒充秋师父,老板也认识他,不敢要钱。
来之前,他也有些急迫,忘记换掉劳保服,站在女孩面前还是丢了脸,欧阳并无不悦,两人边吃边喝,两颗寂寞无聊的心,打发这与边际的日夜。
欧阳说,喜欢冬季下雪天,跑到茫茫雪地,落下一串串脚印。
又隔几天,陆彤下班再去餐厅喊她,冒充秋师父有事。
过了许久,见她出来。换了一件裙装,深色厚毛裤,紫红衬衣,并非第一次见女孩反季穿裙子,她却穿得妩媚。他说送她回家,以后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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