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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酒楼临窗的雅座内,凌云鹤对着对面的男子,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莱州城内遇见你!”说着,那名男子,单手举起手中的酒杯,也将杯中酒,痛快地一饮而尽。
“你这胳膊?!”男子知道,自从两人见面后,凌云鹤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到自己这空落落地左臂上。看来,这老小子,终是忍不住了。
他无所谓地晃了晃空落落的衣袖,脸上扯起一抹笑意,显然对眼前的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了,“一条胳膊换一条命,也换了一时地安宁。没了也就没了,不管怎么说,也不亏,不是!?”
凌云鹤见男子无意再说,也不好多追问,说了句:“喝酒!”便不再做声。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在这声“喝酒”后,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倒是你,在东京城的六扇门里,做的好好地,怎么就来了这莱州城了?前几日,听府里的人说,少爷被一个捕快给使计带走了。当时,我还在想,那人倒挺有你在东京时的作风。没想到,还真是你,哈哈哈哈——”说着,独臂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而他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福来楼里,出现过的康全。
“说到这个,虽然我知道,你是呼延府的家将,但我却并不担心会遇见你。毕竟,你小子一直都随着家主,驻守边疆——”凌云鹤说着说着,自觉自己失言,连声道:“抱歉,抱歉,我自罚三杯!”
康全见着自小的玩伴,对着自己的疑问避而不答,只是借故一个劲儿地喝着闷酒,心下已是有了几分然了。逐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你还是放不下当年的事,才——”
没想到,自己的话才刚出口,凌云鹤就“咚”地一声,重重地将酒杯放回了桌面,只是那手却未松去分毫,而是越握越紧。
“你这又是何苦?雪儿要是还在,相信她也不愿意见到你这样——”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因为没有——“
凌云鹤握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只听得“咯”地一声,酒浆混合着淡红色的液体,自他的手中缓缓流了出来,犹如数条小蛇,蜿蜒着,延着桌面慢散开出:”当年,我就说过,但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我都不会放弃!绝不会放过那个王八蛋——”
“这么说——”康全正待说些什么,却在见到凌云鹤的脸色后,将要出口的话语,全数咽了回去,珊珊地住了口。
“先不说这个,你今天去王家,想必是与你家少爷脱不了关系吧?”
“不错!”
见对面的康全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凌云鹤只手抹去手中的水渍,“看样子,你家老爷是不准备插手此事的了?”
“嗯嗯!”康全闷闷地道:“毕竟,有些事——”
“怎么,是怕牵连?”
“有些事,并不是你、我想的那么简单!”康全说着,满脸苦涩地又将手中的酒,扬脖一饮而尽。
“可,就凭着你们——“见康全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咂了咂嘴的凌云鹤,再次开口。可相比之前,他的口气中,却似多了些看好戏地偷耶:“你觉得,就凭你们,这一身明显的呼延家风格——你确定,受害者的家属会愿意见你们?要知道,他们可全知道是呼延麟杀了孙秀才。现在,将你们呼延家、张府全都视为了仇人——”
“呵——”康全低头看了看卷起的袖口下,露出的前臂上,那犹如樊花般蜿蜒而上地图腾,哭笑不得:“说到这个,还不是拜你小子所赐,你小子功不可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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