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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南苑屋子还是一片悲戚,虽然罗知年醒了。
罗知年坐在床上,罗知心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但他却好像忽视了自己的存在,一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整个屋子,那眼神惊惶不安,好像是一只刚刚被捉进笼子里的雀鸟,自打他晨起醒过来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罗知心哽咽地喊着他的名字。
“知年,知年,你可算是醒过来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你还认得姐姐吗?”
罗知心哭的悲悲戚戚,长平侯在一旁安慰她。
“知心,你不要着急,知年掉下圣河还能死里逃生已经是老天眷顾了,他只是受了惊吓,缓几天就好了。”
可能是罗知心哭的太过悲戚,罗知年终于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脸上,眼神也不再惊慌,而是同情地看着她问道:“你是谁啊?”
罗知心见他终于肯说话了,一阵惊喜,她连忙说道:“知年,我是姐姐啊,你忘了,姐姐生了病,所以才不得不戴着面纱。”
长平侯也说道:“就是,你姐姐的声音你总该能听得出吧,除了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谁还会在这里守着你啊?”
罗知年抬起头又看着长平侯问道:“我是独生子女,哪有什么亲姐姐啊?你是谁?”
罗知心说道:“知年,这是长平侯啊。”
“什么猴儿?”罗知年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知年,长平侯特意来看你的,难道你不认得他了?”罗知心温柔的提醒他。
罗知年没有理会他们,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名真的是亲爹取的吗?跟猴一个名字,怎么不叫金丝猴,还是珍惜物种呢。”
虽然他的声音很低,但罗知心还是听到了,她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不想罗知年迅速躲闪开了,惊奇地看着罗知心问道:“你要干嘛!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
罗知心也有些着急地说道:“知年,不要说胡话!”
罗知年忽然笑了,说道:“我没有说胡话啊,我说的是梦话,今天这个梦做得可真逗!不过梦到一个美女也不错啊。”
罗知年说完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准备再次躺下接着睡,谁知这个时候他的左肩忽然挨了重重的一击,顿时一阵肌肉拉伤似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龇起了牙,大叫了一声。
“疼——”
“侯爷!”罗知心惊叫。
长平侯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他两只手紧紧地捏着罗知年的双肩,重重的摇晃了他两下,然后看着罗知年说道:“疼?疼就对了!哼!本侯爷就是在告诉你你不是在做梦!你昏迷了这么久,你姐姐日日揪心,你不要再睡了!”
罗知年懵了,因为太疼了,不是疼痛麻痹了他的神经,而恰好是这疼痛重击了他的神经。
“这不是梦!”
这个想法如一个晴天霹雳在他的头顶炸响,让他忽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罗知心看着他的样子,吓坏了,连忙过来拉着长平侯让他放手。
“侯爷,侯爷……”
长平侯终于放开了手,他盯着罗知年的眼睛,问道:“罗知年!清醒了吗?”
他的声音洪亮,将罗知年吓了一跳,他抬头看着长平侯,再看看罗知心,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们……你们是谁啊?这是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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