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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病重,没多少时日了,快回去看看她吧!”
“那爹你呢?”
韩父笑着说:“爹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娘想你快想疯了,你快回去看看她。”
韩诚点了点头,委托韩仲和众乡亲照看一下韩父,自己转身入了村庄。
自韩父带着小儿子韩仲到村头打谷场上去交粮后,韩母放心不下,下了床,行走又不便,只能坐在门首,望眼欲穿的盯着门外的一条狭窄的小土路出神。
此刻正是晌午时分,骄阳似火,四野岑寂,那火轮般的日头,显得格外的酷热,晒得土路两旁的荒草快要着了火。
偶尔见到的几株野花,也都焉巴巴的蜷缩着,没有了一丝精神,原本便十分萧条的小土路上,此时更是老远都望不见一个人影。
万籁俱寂中,只有野草地里的“知了”不时的发出几声清脆地鸣叫。
突然,幽静的小土路上远远出现了一个人影,由远及近,正健步如飞的朝韩家的茅草屋行来。
韩母觉得来人有些眼熟,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人了,等人影到了跟前,方确定是自己那八年未归的大儿子韩诚。
“儿啊!你可回来了啊!”
韩母激动地眼泛泪花,站起身想上前摸一摸久别未归的孩子。
“娘!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未能侍奉跟前!”
韩诚“扑通”一声跪在了韩母跟前。
韩母颤抖着双手在韩诚身上胡乱摸索着,见儿子健健康康,完完整整的这才稍稍安心。
“诚哥儿,这些年在仙山上当差,可受苦了?那些道长、管事们有没有虐待欺负你?”韩母关切的问道。
韩诚不想让担忧,违心的说道:“没有,孩儿过得好好的,没人欺负孩儿。”
“都是娘没用,小小年纪就让你离家远出,去那仙山上给人当下人使唤。”韩母一脸的自责难过,老泪忍不住留了下来。
“娘快别这么说,您已经在尽力操持这个家了。”
韩诚见母亲面黄肌瘦,病体虚弱的样子,鼻子一酸,嘶哑着道:“娘,您的病怎么样了?看过大夫了没?”
“穷苦人家的,哪有那份闲钱看大夫。”韩母叹了口气,道:“娘的病自己知道,已经时日无多了,能在死前看到诚哥儿回家,娘死而无憾了。”
“娘说的哪里话,您的命长着呢,孩儿不会让您死的,孩儿会请最好的大夫来给您看病,娘一定要振作起来。”韩诚道。
“痴儿啊!”韩母摸着韩诚的刚毅清秀的脸庞,啜泣道:“可惜你妹妹阿秀走得早,再也看不到这一幕了。”
“秀儿妹妹什么时候走得?”一听到亲妹妹死了,韩诚十分震惊。
“走了有两年了。”韩母抹着泪,啜泣不停。
“怎么走的?发生什么事儿了?”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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