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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定然不是聂惊河齐落雁想看到的,但是,做父母的,的确有时候会把自己所想要的,强加到孩子身上,希望孩子成为理想的模样。
成为自己最好的作品。
聂惊河自幼的经历就是这样,说起来,君青阳对他的教导也多过关心和照料,只告诉他为君之道,制衡之道。
而齐落雁则是在齐国公那样野心勃勃的教导下长大。
他们现在只不过是把他们所经历的,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再走一遍罢了。
翌日一早,依旧是昨日早上那般,君卿若起床来就看到君燚已经过来了,帮球球洗漱完了也给他做了早膳吃。
她出房门就看到君燚陪球球在院子里和毛毛玩耍。
毛毛这狼,有奶就是娘,半点狼性也看不出来,昨天君燚给它找了不少肉骨头,今天就对君燚亲得恨不得把他从头到脚都舔一遍。
“燚哥哥,何必每天这般辛苦,你身体还是需要好好养养的,要多休息,不必每日早起。”
君卿若无奈地对君燚说着。
君燚对她笑,眉眼很温柔,声音低沉清朗,“习惯了。军营里这几年,每日如此。眼下心里想懒,身体也不同意,到点就醒了。”
君卿若有些无奈,只觉得自己还是调两副安神药让君燚喝吧,和他一并被带回王府的那几个之前中了毒的斥候,休息得都比君燚要多呢。
“饿了吧?热水我已经备好了,放在那边。”君燚朝一头指了指,“卿卿你先洗漱,我去端早膳过来给你,今天做了你喜欢吃的葱油拌面。”
君燚话刚一出,球球小狗腿子在一旁格外捧场,“可好吃了!可好吃了!”
君燚摸了摸球球的头,就转身去了。
君卿若洗漱的时候,球球就在一旁认真地问她,“娘亲,燚叔叔说他不是叔叔是舅舅,是真的吗?”
君卿若点了点头,“是真的呀。”
“也是,也是。”君临小老头似的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也姓君呢,应该是舅舅,是这么个理儿。”
卿若忍俊不禁,“好了,等会娘送你去你师父那儿,昨日出去野了半天,今天该收心了吧?你那个画啊,再练练,以后给娘画幅画像?”
球球显然是对舞文弄墨没什么太多兴趣的,男孩子嘛,年纪又还小,要那么规规整整地坐上几个时辰安心写写画画的,总归觉得不那么好玩儿。
但君卿若向来哄儿子有一手,声音柔软了些,听着像是在向儿子撒娇似的,“好不好嘛?娘就想要宝宝的一幅画像,你看啊,娘只会一天天老的,以后要是不记得自己年轻时的模样了,还能看看儿子的画,想一想年轻时是什么模样呢。”
球哥哪里受得了这个?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宝宝一定努力画!争取早早给娘画像!”
君卿若笑了起来。
“不过,舅舅说他送我去国师府。”球球挠了挠头,特别懂事,“也是,娘你每天都有挺多事情要忙的,药庐那边也走不开。”
“那也不及陪儿子重要啊,你放心,娘下午一定会来陪你的。”
君卿若的话让孩子很高兴,他虽是懂事,但这个年纪的孩子,哪里就有不想要娘亲陪着的了?
只不过,想到君燚去送球球。
她心里总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想到昨晚他们从城外钓鱼回来,抵达国师府就看到在门口提着灯等着接他们娘俩回家的君燚时,临渊脸上的表情。
君卿若总觉得……有点危险。
那男人琥珀色的眸子深得几乎看不见本来的颜色了。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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