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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聂惊河希望摄政王能够制衡齐家的态度。
一众朝臣们也都是人精儿,要说陛下打算捧的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家族也就算了。
那可是君家!
所以眼下风向一变,众人只一揣摩,觉得君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能和齐家一争之力的,当然是愿意顺着陛下的意思。
所以根本不需要谢昭天操作什么,只一上午,朝堂的情况就在皇都里传得通透。
君卿若当然是又成了焦点。
更有素来低调沉寂的国师临渊也成了焦点。
因为失宠而沉寂已久的摄政王府,以及素来就清冷的国师府,可以说是门庭若市,连带着药庐本就红火的生意,眼下更是红得发紫。
“所以我还是先到药庐去吧,摄政王府访客要是多了,难免会有认出我的,到时候怕惹来麻烦。”
栀子站在君卿若身旁,将得来的消息大概同她说了说。
君卿若点头,“也行,那你先去找老头儿和小瑶吧,军部的人要是来访,怕是分分钟就能认出你来。”
南越国的镇北大将军出现在摄政王府,这消息要是一传出去可不得了。
里通外国的帽子怕是分分钟就能扣到父王的头上来。
陈栀子没做停留,很快就从王府离开。
君卿若倒是不疾不徐,朝着君燚的住处过去。
球球一早已经让燕回送去国师府了,她嘱咐了球球让他今天多哄哄聂咏杰,那孩子今天怕是心里伤得不轻。
一听到小弟挨了打,球球二话没说,火烧屁股的去国师府了。
抵达君燚的院子,就看到他坐在庭院里,一身青衫,很是儒雅,身上没有半点戎装时会有的锐气。
他转眸朝着君卿若看来,视线里有了她,他便笑了,眉眼弯出温柔的弧度。
“卿卿。”君燚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朝堂的事情,我听说了。”
“是啊,现在是真的能叫你燚哥哥了。”君卿若浅浅笑了笑,执了他的脉,“脉象比昨日弱了些,不打紧,治疗旧伤辛苦,难免气弱,回头我开些方子固本培元,能调理好的。”
君燚对自己的旧伤似是并没有多在意,只问她,“吃过东西了吗?一早就去了宫里,没怎么好好吃吧?”
君卿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点了头。
“来,跟我来。”君燚带她进了屋里。
桌上摆着菜肴,都是她喜欢吃的,“我想着你就肯定没好好吃,做好了放着呢,好在眼下天气不冷,还温热着。”
君卿若笑眯眯的,也不推拒,大快朵颐起来。
没多久李恪就过来了,到底是和君燚交情甚笃,所以知道她要给他治疗旧伤,李恪就打算这些天,天天都过来。
毕竟,就算他没邪医的本事治好君燚的旧伤,但还是能在治疗之后多照顾些的。
他一个大男人,照顾起君燚来,总比邪医大人一个女儿身照顾着要来得方便。
只不过,君燚依旧没打算用止痛的手段,依旧是生皮生肉地扛着。
但因为已经尝过一次了,这次好像就没有上次那么难熬。
但还是浑身被汗水浸透了。
治疗结束之后,君卿若就给他配好了药。
卿若瞧着君燚眼皮子已经阖上了,以为他睡着了,就压低声音吩咐李恪,“等他醒了,就让他先吃些东西,然后把药吃了,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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