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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继续道,“不过,我说的麻烦也就这个,这纪太傅挺有意见,怕是要来找麻烦的,这种老学究,不畏强权的……一老头儿,我也不好对他动粗吧?既然若若你本来和他就不对付,那就交给你了。”
君卿若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已经深刻体会到了飞来横‘锅’是个什么感觉。
她坐在临渊腿上,摇头晃脑说道,“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什么锅?”临渊不明所以,就见心爱的小女人那漂亮的眼眸嗔怪地睨了他一眼,“黑锅!”
临渊低低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特别轻松地说道,“没事儿若若,了不起你再把那老头儿的胡子一把火烧了就是了。”
结果,果不其然的,下午纪太傅就来了,而且是领着咏杰一起来的。
小太子面上的表情格外焦灼,大抵是因为知道太傅是过来找君卿若和临渊对峙理论的。
所以咏杰特别焦急,生怕临渊和君卿若会因此而不悦。
临渊实在是对付不了这种满脑子迂腐古板大道理的白胡子老头,所以压根没露面。
他就在前厅侧门外的庭院,漫不经心地听着前厅里,那伶牙俐齿的小女人,与那迂腐古板的白胡子老头儿理论。
“爹爹别担心。”球球蹲在旁边,扯了扯临渊的裤腿,“那老头儿辩不过娘亲的。”
临渊淡淡一笑,“我就没担心过。”
他真要担心的事情,根本就不会让若若去做。
“老夫桃李满天下,教学之道,不比你一个女子清楚?简直荒谬!太子殿下身为太子,将来会是天晋的主人,你能教他什么?就知道带他疯玩!胡闹!”
纪远稞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君卿若,让他生气的,是这个新晋的烈阳郡主,这一副闲适淡定的态度,像是他所说的问题,她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老夫能教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治国之道御衡之道,你能教他什么?”
君卿若看了一眼这老胡子,心说,特喵的,都说人的性格到死怕都是难有什么变化的,这话还真是不假。
这纪老胡子不就是这样么?这说话里那满满的优越感和对女人的看不起,那直男癌的口吻。
和当年简直一毛一样!
“我教他识得民间疾苦,民生百相。要成为明君,光只知道那些书面上的大道理有什么用?”
“不识民间疾苦的君主,如何能切身实际的从百姓的角度出发做出最利国利民的判断和措施?”
“若是自幼就不能有一颗体恤民情民意的仁君之心,只懂治国又如何?”
“懂得治国的君主多了,能让民心凝聚的君主,却不多。”
君卿若一句句不疾不徐的说着,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纪太傅。
她知道,老头儿不是坏老头儿,就是观念太死板了。
所以她言辞也并没有多尖锐。
倒是纪太傅听到君卿若这些话,虽是无法否认她话里的道理,但还是因为自己被这么个年轻的女子给辩驳,而觉得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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