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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衾不敢再刺激孙寡妇,只是静静的站着让她先看个够。
“不……小宝,你不是小宝……你不是。”孙寡妇看着华衾,眼神慢慢的变得黯淡,那种名叫希望的光彩,渐渐在她的眼中流失殆尽。
“孙大娘……”
“小宝,小宝他死了……小宝他已经死了,呜呜呜……”孙寡妇说着说着,蹲了下来,掩面痛哭。
日头正如同火炉一样炙烤着大地,充斥着腐霉味的屋子更是热的人几乎透不过气,豆大的汗珠从华衾的额上滑落。
她在孙寡妇面前,慢慢地蹲下身子,循循善诱道,“大娘,小宝是被人害死的,对不对?”
“你……是谁?”孙寡妇的一双泪眼看着她,眼中有探究,有迷惑,有挣扎……
待孙寡妇冷静下来后,华衾才轻声说道,“大娘,你能跟我说一说,小宝的事吗?”
“你……你是来帮小宝的,你知道小宝是被人害死的,对不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孙寡妇,突然激动地抓着华衾的双手。
当王二婶子哄好了孩子,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两人蹲在地上,孙寡妇泪眼汪汪地抓着俊俏少年郎的双手,脸上激动之色,无以言表。
“哎哟,造孽啊造孽啊……”王二婶子连忙捂着双眼退了出去,嘴里还在碎碎念的叨叨着,然后抱起她的孙儿赶紧离开。
留下一堆孩子和红豆在外面。
华衾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她正在极力的开导着孙寡妇。
“小宝是被他们害死的,你相信我,那次的药有问题,药有问题……”
“好好好,大娘你冷静点,我知道小宝的事背后有隐情,你慢慢说。”华衾扶着孙寡妇坐到床榻上,用桌上那缺角的茶碗倒了一碗清水给她。
孙寡妇喝过水后,情绪稳定了很多。没再颠三倒四的自言自语,只是看着那虎头布娃娃在默默的流泪。
华衾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继续宽慰道,“大娘,你要将当年的事情完整的告诉我,我们才有可能将凶手绳之于法。”
“凶手?凶手就是济世医馆那个老匹夫!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活得好好的,还济世医馆,他不配,不配做大夫,不配用济世这二字。这件事,当初他就不承认,现在时隔多年,他更加不会承认。”
听到这些话,华衾知道,孙寡妇并没有真正的痴傻,或许她只是哀思过度,用痴傻来麻醉自己。
“大娘,你有没有,可以证明济世医馆的大夫就是凶手的证据?”
孙寡妇摇摇头,凄然的说道,“没有,如果有的话,当初我直接让他为我儿偿命了,正是因为没有,所以才让他一直逍遥法外。”
“不过……”孙寡妇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翻家里唯一完好的一个东西——被她藏在床底的箱子。
那是一个做工简单的橡木箱子,箱子封得很好,还落了锁。
孙寡妇把箱子打开,里面放的是一些孩子的衣物,折叠得很整齐,应该是以前小宝穿过的。她把衣物全部拿了出来,箱子的底部竟然有个隔层。
华衾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毕竟她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时好时坏,所以华衾只是在边上静静的看着,没有作声。
只见孙寡妇从箱子的隔层出拿出了一张手帕,手帕里面好像还包着什么东西。
孙寡妇同样没有作声,把手帕递到华衾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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