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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为外人?她可真敢说。”覃亦歌放下手中的碗筷,听完澄心说的之后,冷笑一声。
“就是,明明是她自己先对不住公主的,竟然还敢过来这么说。”澄心昂着头一副公主最大的样子,不满地说道。
“外面是不是有人看不惯,去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了?”覃亦歌擦了擦嘴问道。
“是啊,她还说是自己做的不好呢。”澄心想了想后回答道。
“不是她说的。”覃亦歌脸上的冷色更加明显了一些。
“就是她说的啊,我都听到了。”澄心不解。
覃亦歌被逗笑,无奈地解释道:“我是说,这些话,是有人教她这么说的。”
“啊?”澄心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是谁啊,为什么要让她说这个啊,不对,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啊?”
一个又一个问题扔过来,覃亦歌端起来一碗汤,面色淡然地说道:“当然和她勾结的人了,至于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败坏我的名声了。”
她喝了一口汤,看着澄心依旧茫然的样子,也不想解释更多,摆了摆手道:“好了,随便他们吧,你下去休息吧,我们明日一早恐怕就要出发了。”
“是。”澄心乖巧地点了点头,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走,离开了房间。
覃亦歌勾头看着澄心开门的时候隐约能够看到的一个影子,微微抿紧了唇,事实上,这样的发展并没有多么出乎她的意料,青梅一路上不言不语,却还能照顾些许自己的起居,虽然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显然她在尝试融入她们。
但是怎么偏偏到了这个距离京城只有三天路程的地方,就终于忍不住,非要见上自己一面,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自己的房前,说不想被驱逐的?
况且这种行为能给她带来什么吗,唯一的影响不过就是让她覃亦歌背上了一个“恶主”的名声罢了,而名声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简单又无用的,尤其是对现在的她而言。
一个败国和亲公主的名声已经够天下人嘲笑的了,再给她添一条冷酷无情也不过公鸡多一羽,游鱼少一鳞这种无所谓的事情罢了。
不过这至少让她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的青梅和方佑乾事实上没有直接的联系,而是另有人传话,因为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不会做这么无用的事情,而这种让她觉得幼稚的事情,更像是来自于一个心中不爽的女子。
从送信被拒到现在,方佑乾早就应该知道了自己想要与他断绝关系的心思,以他的个性,定然不会再去触这不讨好的霉头,等自己到了京城再好好搞清楚怎么回事才是他装出来的深情模样会做的事情。
她突然觉得有些幸运,这个时候,她知道的是从现在到七年后的方佑乾,而方佑乾知道的,却不过只是两年前那个无知的覃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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