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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蔚空正在构思设计稿,一通电话打来,未知号码。
“您好,我们是爱心孤儿院……”“啊——啊——”她推搡着滑清,快要完成的设计稿上被一笔毁了。
滑清戴着耳机,对于她的动作无动于衷。
蔚空急了,摘掉那耳机,把手机放在她的耳边。
“什么啊?”滑清茫然脸。
“您好,请问您是蔚空女士吗?”“嗯?唔?是是是!”滑清一边回答,一边看着蔚空,她知道了蔚空是要她接电话。
“您方便来一趟吗,这有个孩子想见您……”“当然!”滑清高兴地跳起来,嘴里还不断说着“谢谢你”。
挂断电话,她抱着蔚空,“太棒了!”叶犷租了一辆车,因为他这几天在收拾新开的店,仓促,没时间买票。
而滑清吊儿郎当,他不放心,蔚空,就更不用说了。
这是他拿到驾照之后第一次真正的摸到方向盘,虽然不是自己的,但那种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哎,你会开车吗?”滑清可担忧,为自己的人身安全。
“废话!”“咦——”满脸不可思议。
蔚空是扭头看向窗外,她的小嘴抿的紧紧的,她是紧张——蛋糕的父母来了,他找到了自己的家。
车里开了空调,暖暖的,每个人脸上都红彤彤。
这次的事对他们所有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空,见到蛋糕时可不要哭。
”滑清提前给她打好防御针,她哭起来比小孩儿还能哭。
叶犷锁了车,这一大家子的真不让他省心。
“空姐姐!”大老远的就听见蛋糕的声音,没出一分钟,他就跑来了。
穿的是新衣服,新发型,和之前走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吉魁!”后面姗姗而来的两位,穿着不算太时髦,但手上都戴着金戒指,看样子应该是他的父母。
女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他在吮吸手指。
“吉魁,吉魁。
”那女的不停的叫着一个名字,大概是蛋糕的真名,但他无所动,直到她拍他的肩膀,蛋糕才晃过来之前叫的是他。
“你们就是蛋糕的亲生父母吧。
”叶犷问他们两个,他只是在确认,这年头,骗子太多。
“当然,我们还有他的出生证明,不信,我拿给你看。
”那个男人忙从衣兜里拿出几张泛黄发皱了的纸,他找了孩子好多年好多年,之前是迫不得已把他扔在了孤儿院,现在他有能力了,他想把他找回来,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嗯,嗯。
”“姐姐,走了要想我哦。
”三人的注意力被蛋糕撒娇的声音吸引过去。
蔚空蹲在地上,他们拥抱着。
蔚空给他整理了发型,要帅帅的,不能再邋遢了,知道吗?滑清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是什么机车玩具,她也不懂,就在货架上挑了最贵的。
这一天,值得纪念。
“以后,好好对他。
”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叶犷愣了一下,可能是自己小时候缺爱,总被打的缘故。
“肯定,肯定,肯定会的。
我给他买了许多衣服…真的……要好好补偿他……”说着说着,蛋糕的母亲就哭起来,她一哭,怀里的孩子也闹腾。
是啊,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抚养自己的孩子,如果不是特殊原因,她们是不会丢掉的,毕竟,那是她们身上的一块肉。
“那以后要好好的。
”蔚空做了手势,然后又抱了蛋糕。
他们三人目送蛋糕离开,他上了一辆高档车里,刚坐上去,就打开窗户,探出他的小脑袋,“记得想我!”汽车疾驰,那人影越缩越小。
到看不见的时候,蔚空突然哭了,滑清和叶犷都不知所措。
“乖~”滑清给她递纸巾。
太深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不好割舍,而且是可能再也不会见的人。
本来是想再看看其他的孩子,但由于蔚空的状态,只好作罢。
他们回到了车上,只租借了一天,并且叶犷还有事,他的店面还没弄好,今天是他抽出百忙的时间陪来的。
蔚空坐在车上还在哭,一直哭,像被剪掉了泪腺,止不住。
滑清在一旁安慰,叽叽喳喳的,叶犷听着心烦,能有什么办法,忍!打开窗户吸烟,冷风飕飕的,刮在脸上生疼,但叶犷仍是没关,烟味大,开窗通风,有人不喜欢烟味。
七岁高烧致哑,弃婴……很难发育……脑子里闪现出这些,更心烦,烟也快染完了,他干脆丢烟头到窗外。
不知为什么,叶犷心里始终有愧疚,可能是因为罗院长的事他还放不下,所以就都转交到蔚空身上了。
辞职那天他收拾东西,发现了林丝雨遗留下的纸张,家庭身世调查。
自己的没看,叶老爷子的没勇气看,就草草翻了翻蔚空的。
看完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和蔚空很早之前见过面,但他没一点儿印象。
“滴——”“干嘛?”“没什么。
”心烦拍了一下喇叭而已。
蔚空是渐渐停止了哭泣,她的脸上,手上全是水,有的还黏黏的,鼻涕。
滑清在她手上包了一大把纸,揉搓揉搓,再扔掉。
“蔚空,你想要见你父母吗?”“嗯?”两人都直直看着叶犷,透过后视镜,叶犷看见了她眼中的期待,星辰大海中微小的光芒。
膨胀心驱使,他又下定决心为她做一件事。
他把她们送到小区楼下,滑清下车,蔚空却迟迟没有下去的意思。
“有事?”叶犷没回头,但从后视镜里他清楚的看见她说,“不要勉强,我不期待。
”哼,不期待,为什么眼睛里要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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