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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大哥,是你的手好热。”
孙道长细细打量了一翻眼前这位身姿曼妙的白衣女子,问道:
“施主,问你个事,徐志楠是不是死在水里?”
褚思燕擦拭脸上的泪痕,轻拂衣衫上的灰尘,举手投足之间,薄薄的白色雪纺衫下显露出两条优美的锁骨线条,一段白皙粉嫩的小腰若隐若现,泪眼朦胧,惹人怜爱。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女子沉默许久抬头回答到:
“他是出车祸死的。”
孙道长丝毫不顾忌女子的感受,继续追问道:“那他死的时候是不是喝醉了?”
褚思燕惊讶的点了点头,他怎么会知道?
细细打量这年轻小伙的装束,上身蓝色粗布衫,下身黑色线裤,布鞋周身布满祥云图案,卖文玩的大叔往往这身打扮,衣着与年龄特别不搭。
“你,你怎么知道的?事故现场除了警察,只有我和他妈去看过!记得当时我老公确实浑身的酒气!但他平时很少喝酒,这位小哥,你事发的时候在现场目击了?”
解阳明心想,原来这也算是死在水里?
分明是死在酒里!
“姑娘,别误会,这位是孙道长,他能掐会算,不需要目击现场,善于周易预测,明白吗?”
褚思燕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想必这年轻小伙是搞风水预测一类买卖的,但冠以道长二字,在自己价值观里怕是着实年轻了些。
一女孩家家的深更半夜独步荒山野岭,孤身踏入墓地,整个人沉浸在恐惧不安之中,刚才落入墓穴中的那一刻别提有多么绝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如今身边多了两位正义之士,一位是年轻道长,双手自始至终都握拳状搭在小腹上方,那股道骨仙风的气场绝非寻常人可比拟,只怕年过半百经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也未必有这种与世无争的神态。
另一位则是成熟帅气的大个子,双手特别有力,虽然言辞犀利,得理不饶人,深邃的眼神偶尔有些不守规矩,可毕竟将自己从墓穴里救出来,不经意间便产生了厚重的安全感,那股内心的恐惧基本上感尽数挥散而去。
“哦哦,孙道长,你好,这位大哥,你怎么称呼?”
解阳明爽快的回答到:
“我叫解阳明。”
两男对一女互目而视,搞得跟老乡聚会似的,可这毕竟是在墓地,阴风吹过,画风显得有些怪异。
当务之急,褚思燕还是想尽快把掉入墓穴的事情解释清楚。
“解哥,孙道长,这墓地真是我第一次来,今天下午才托朋友打听到这地方,本来是想把徐志楠的骨灰偷走,可。。。”
说话间,解阳明把吊顶的大理石板盖上,轻描淡写的说:
“知道不是你干的,不然这么半天才打开,一看业务就不熟练。”
说完,解阳明有点后悔,耍人家小姑娘这茬真不应该拿到台面上说,这下要挨骂了。
可褚思燕竟然只是抿嘴笑了笑,并没有发泼叫嚷,好脾气。
“两位帅哥,谁把我老公的骨灰偷走了?”
解阳明和孙道长异口同声的问:
“你婆婆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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