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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缠绵小雨中,身穿工作装的洛瓶儿拎着一个包从出租车里钻出身来,她的面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倦意,下车之后也不撑伞,只将手中的包挡在头顶上,一路小跑着拐进了街坊之中。
高楼大厦矗立的宁余市中心一角,特别扎眼地立着一栋破旧的二层楼房,大门紧闭,窗帘也都拉得严严实实,牌匾上写着【葬仪屋】三个褪了色的黑色大字。
洛瓶儿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雨水,伸出手在生锈的铁门上三长两短地扣了五下。
嘎吱一声轻响,开门的是一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穿着一身白衣的少年。
见到开门的是少年,洛瓶儿的脸上立马挂上了痴痴的笑容,将身子挤入门缝之中。
洛瓶儿双手紧紧环抱住一言不发的俊俏正太,伸出手在面露腼腆之色的少年脸上一阵揉捏,语气宠溺地问道:“怀玉,有没有想姐姐啊?”
被唤作怀玉的少年,正是从桃木山顶跌入水潭的那人。
而至始至终,洛瓶儿都未曾真正的登上桃木山的山顶,那个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木匣,如今也没有再梦到过了。
身陷魔爪的少年显然有些吃不消洛瓶儿的攻势,别过头朝着里屋喊了一句:“司琴先生,瓶儿姐姐来了。”
距离上一次的桃木山劫难,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
事件的最后,余玄机一脸疲倦的从密林中返回祭谷,丢给哭倒在地一脸绝望的司琴邦彦一捧黑色羽毛。
之后数人安然下山。
一路上司琴邦彦形同木偶,失了魂一般,下山途中又被怒其不争的余玄机一脚踹翻在地。
山脚下,两架直升机和一队人马早已等候多时。
余玄机拉过洛瓶儿,告诉她自己有些棘手的事情需要去世界各地处理,时间可能需要两个月,竟是直接乘坐着其中一架直升机离开,没有和她一道回城。
洛瓶儿虽然有许多话想要询问余玄机,当下也只得做罢。
只是余玄机在离开之际,语气严厉地告诫洛瓶儿,司琴邦彦怀中的少年,就丢给司琴邦彦去抚养,她自会安排人手处理好其余事物,千万不可以和那个少年接触过深。
只不过从当前的状况看来,洛瓶儿很明显没有将余玄机的话听进心里。
随着俊朗少年的一声呼喊,里屋里一阵杂物翻倒的躁动,随后里屋的门被一脚踢开,走出一个蓬头垢面,拎着酒瓶的男人。
正是借酒消愁,颓废度日的司琴邦彦。
洛瓶儿望着司琴邦彦唏嘘的胡渣,领口发黄的白色衬衫,膝盖上烫出好几个香烟眼洞的发皱西裤,以及那股十米开外就能嗅到的异味,捂着鼻子问道:“司琴邦彦,你多久没洗澡了?”
司琴邦彦理都不理,走到沙发前,一屁股陷了进去。
酒瓶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阵摇晃,琥珀色的液体溅出瓶口,落在他大腿处的膝盖上。
“臭小子,给我拿块毛巾过来。”
洛瓶儿怀中的俊朗少年闻声,立马挣脱了洛瓶儿的魔爪,小跑着溜到了厕所里面。
看着将双脚搁在茶几上,仰着头开始饮酒的司琴邦彦,洛瓶儿气不打一处来,她走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司琴邦彦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上了洛瓶儿所有的力气,自然是甩得极重,司琴邦彦手中的酒瓶顿时被拍飞,咚的一声撞到墙壁之后又落到地上,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司琴邦彦本人更是被这一巴掌直接打得全身都陷进了沙发里。
洛瓶儿揉着隐隐作痛的手掌,厉声呵斥道:“司琴邦彦,你个窝囊废准备颓废到什么时候,洛怀玉是让你帮着收养的,不是来当你的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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