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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室里,马定已经被放到单人床上,由于他伤的是屁股,为免压到伤处,所以他现在是趴着的,脸朝着里边儿。
江微微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又按住他的颈动脉,最后才按住他的脉搏。
带她松开手指,施金水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
江微微摘掉手套,掌心按在马定的额头上,片刻后才道:“身体很烫,嘴唇干裂,脉象虚弱,应该是有炎症,你把他的裤子扒了。”
“好。”
施金水原本是想把马丁的裤子脱下来,结果却发现裤子沾在了马定的屁股上,伸手一摸,隔着裤子都能摸到粘稠的血液和脓液,显然是伤处化脓了。
他拿来剪子,把裤子一点点剪开,有些紧紧黏在伤处实在撕不下来的布料,他就只能暂时放弃。
等他把能剪的地方全部剪掉了,江微微拿来一坛子高浓度的烧刀子。
她将酒坛子放到桌上:“用棉球蘸酒水给他清理创口。”
施金水有些犹豫:“白酒碰到伤口肯定会很疼的,要不要先给他灌一碗麻沸散下去?”
“不用。”
施金水无奈,只能按照她的吩咐,用棉球沾湿白酒,往创口上擦过去。
酒精灼烧伤处带来的剧痛,领马定一瞬间就从昏迷之中惊醒了。
江微微喊了一声:“宋浩,米刚!”
两人闻讯跑进来。
江微微指了指趴在床上因为剧痛而试图挣扎逃窜的马定,淡淡地说道:“把人按住,别让他跑了。”
“喏!”
米刚站在床头,按住马定的两条胳膊,宋浩站在床尾,按住马定的两条腿。
四肢都被固定住,马定动不了,只能任由施金水继续往他的伤口上抹白酒。
观察室里发出凄惨的叫喊声。
那喊声透过房门,传入外面众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是一惊,齐刷刷地往观察室看去。
观察室房门紧闭,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可光从那叫喊声就能听得出来,马定这会儿肯定是痛得恨不能当场去世。
这会儿赵吴氏和她儿子都还没走,正坐在旁边休息。
他们听到马定的喊声,也都是被吓了一跳。
赵吴氏冲阿桃招手,把人叫到跟前,紧张地问道:“马定咋叫得这么凄惨啊?”
阿桃说:“大概是伤得太重了,处理起来难免会碰到伤口,所以会痛。”
“我听说你们健康堂有一种可以让人喝了就昏睡过去的汤药,你们咋不给马定喝那种药啊?睡过去就不知道疼了嘛。”
阿桃心想,就马定那种人渣,喝麻沸散纯粹是浪费,就该让他狠狠地疼一回,省得他以后不把别人的命当成命。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会跟赵吴氏说的。
以赵吴氏那好管闲事的性子,指不定她这头刚把话说出去,回头赵吴氏就把她的话添油加醋传遍了整个村子,上次她就已经吃了这样的亏,这次肯定不能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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