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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铭没能如愿抓到江微微,气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冒火。
他一回到家里,就把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给砸了。
家里的下人们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全都躲得远远的,唯恐殃及池鱼。
时铭的夫人有心想要安慰几句,结果才刚说了几句,就被时铭不耐烦地打断。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只需要打理好家里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夫人被说得下不来台,恼羞成怒,骂了一句不识好人心,随即气呼呼地跑了。
时铭看着满地的碎片,心里那口恶气仍旧无法消除。
他这辈子共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他出生到父母去世,因为家境的缘故,他从小就过几天好日子,尤其是在他爹娘去世后,他的日子就更加难熬,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最后竟是沦落到跟野狗抢食的地步。
第二个阶段就是从他遇到詹春生开始,一直到现在,在这期间他获得新的人生,能力、名望、地位都得到了极大提升,顺风顺水惯了,以至于他很久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了。
时铭右手握成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
“江微微,你给我等着,就算今天抓不到你,明儿我还能想别的办法整死你!”
当晚时铭彻夜未眠,整宿都在思考怎么整死江微微。
结果还真让他想出了好几个法子。
待次日早晨,他快速吃完早饭,换上官服,正打算出门去安排整死江微微的计划时,忽然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撞到了。
他被下了一跳,立即让人出去看看出啥事了?
很快下人就跑回来禀报。
“老爷,是锦衣卫在踹门!”
时铭一听到锦衣卫三个字,太阳穴就突突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忙道:“你去跟锦衣卫说,我不在家,让他们改日再来。”
“喏。”
下人又再度转身朝前院跑去。
既然前门被锦衣卫给堵住了,时铭这会儿是肯定不敢走前门的,他绕了一圈,准备从后门悄悄离开。
谁知他刚推开后门,就见到顾斐带着十来个锦衣卫站在外头。
这些锦衣卫全都是清一色的鱼鳞服加绣春刀,强大森冷的气势压得时铭双腿发软。
他本能地想往后退。
这时顾斐开口了。
“时太医,我们最近查到你大肆收受贿赂,金额已经超过二十万两白银,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我们调查。”
时铭慌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收受贿赂,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我们既然敢找上门来,就肯定是有确凿的证据,那些贿赂你的药材商人都已经被我们逮捕,口供也已经全部到手,现在就等着你一个人的口供了,时太医,跟我们走吧。”
时铭仍旧摇头拒绝:“不,我是被冤枉的,那些人合起伙来栽赃陷害我,我什么走没做过,我是清白的!”
顾斐懒得跟他废话,抬手做了个动作。
身后的锦衣卫们会意,立即闪身冲出去,将时铭抓住。
时铭只是个文弱大夫,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完全不是这群锦衣卫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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