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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完谢子俊的一席话后,司马厌对他生出几分爱才之心,若没有会试舞弊之事,此人必定能有一番成就,可惜了,如此良才就要折损在这里了。
司马厌道:“你说的虽有道理,可科举舞弊绝非小事,必须要彻查到底,你若能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谢子俊仍是那句话。
“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司马厌对他的顽固感到头疼。
案子进展到这里,只差一步就能揪出徐一知,偏偏谢子俊这个关键证人死活不肯说实话,难道只能对他用刑了吗?
就在司马厌打算把谢子俊交给锦衣卫去拷问的时候,解苗忽然走进来。
“启禀陛下,顾江氏在外面求见。”
司马厌问:“她在这个时候跑来做什么?”
“她说有一样证物,可以证明谁才是这次科举舞弊案的幕后主使,特意前来呈给陛下。”
司马厌立刻来了精神:“让她进来。”
“喏。”
在江微微走进昭阳殿的时候,殿内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这是徐一知第一次见到江微微,在此之前,他对她只是略有耳闻,如今亲眼见到本人,发现她出乎意料的年轻漂亮,乍一看去就像个养在深闺的娇俏小娘子,完全不像个医术高超的大夫。
江微微屈膝行礼:“民妇拜见陛下。”
司马厌问道:“你说有证物要给我,是什么证物?”
江微微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去。
“正是此物。”
解苗接过书信,再转交给司马厌。
司马厌展开书信细细看来。
不知何为,徐一知此时有些不安,他盯着司马厌手中的书信,心里飞快地思索那封书信里面写了什么?
司马厌看完信中的内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解苗将这封信拿去给徐一知看看。
于是书信又被转交到了徐一知手中。
徐一知年纪大了,再加上常年看书读写,用眼过度,导致如今有些老花眼。他看书信的时候,要对着阳光,还要把书信举得远远的,眯起双眼仔细去看。
待他看完信中第一句话后,心就已经凉了半截。
这是他今日写给谢子俊的密信!
这封信的每个字都是他亲笔书写,他比谁都清楚这封信里写了些什么。
他没有再往下看,而是在脑中风狂思索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司马厌问道:“徐公,这是你写的信,对吗?”
徐一知站起身,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老臣有罪。”
“你何罪之有?”
“老臣不该因为爱惜人才,就写信提醒谢子俊提前做好应对准备。”
“你的罪过仅仅于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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