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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徐一知也是爱屋及乌,对郭天银这个外甥特别娇惯。
在这种双重娇惯的教育下长大,郭天银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贪财好色,心狠手辣,做过的缺德事不知凡几。
曾经有不少受害者将他告上公堂,可因为他有个首辅舅舅当靠山,顺天府尹压根就不敢动他,每次都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给糊弄过去,后来干脆就不接跟郭天银有关的案子。
去年郭天银收到来自九曲县徐锦河的信,徐锦河不仅随信附送了一叠银票,还在信中大肆夸奖九曲县的景色有多好,这里的女子有多漂亮,街上随便抓一个都是国色天香,直把郭天银给勾得心痒难耐。
郭天银正准备让人收拾行李备好马车去九曲县走一遭,却被徐一知给抓了个正着,那时候正逢天子彻查徐一知党派的敏感时期,徐一知不希望因为外甥的鲁莽行为给自己惹来麻烦,就寻了个闭门思过的借口,强行把郭天银关在家里,不准他出门。
这一关就关了大半年,直到天子寿辰的时候,徐一知才松口把人放出来,还带着他进宫去参加了寿宴,算是对他的安抚。
原本徐一知以为郭天银在经过半年时间的闭门思过后,应该能安生很长一段时间,谁知这才过去没几天,郭天银又跑没影儿了!
徐绍晴边哭边说:“我昨儿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人影,我还以为他是跟人出去吃酒玩耍了,便没放在心上,只让人给他留了门,免得他夜里回来还得喊门。谁知我今儿起来还是没见到天银的人,问过门房也都说没见他回来,我觉得不对劲,赶紧打发人去他平日里常去的哪几个地方找人,结果都是一无所获。我干脆把家里的下人们全都集中起来,挨个地询问,这才发现跟在天银身边的那几个丫鬟小厮全都不见了,家里的马车少了三辆。大哥,你说天银该不会是气我们之前把他关在家里大半年,故意闹脾气离家出走吧?”
以徐一知对外甥的了解,那小子是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请来的。
徐一知立即让人去城门口打听,很快就从守城士卒口中探听到了有关郭天银的行踪。
原来,郭天银在前天就已经乘着马车出城去了,当时因为他乘坐的是郭家马车,车上还有郭家的图徽,守城士卒都不敢多问,就顺利放行了。
徐绍晴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天银这是要去哪里?万一他在路上遇到危险怎么办?他就只带了那么几个人,能顶什么用?不行,我得让人去把他追回来!”
徐一知叫住她:“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徐绍晴说不知。
“你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又要去哪里把他追回来?”
徐绍晴心急如焚:“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放任天银在外面乱跑吧?这世道多乱啊,天银要是被人给欺负了可怎么办?我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是我下半辈子的全部指望,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说着说着她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徐一知劝慰道:“你别哭了,这时候就算你把眼睛都哭瞎了也没用,你先回家去。我派人去搜寻天银的下落,他虽然已经走了两天时间,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一路肯定会走走停停,遇上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不会放过,他断然不会亏待了自己,这样一来就应该走不快。我让人快马加鞭去追,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追得上,再不济也能追查到他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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