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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走,常意就扭头看向傅七,问道:“顾镇抚使的媳妇也在咱们军营里面?”
“他媳妇姓江,在云山村开医馆,之前咱们用的那些止血散,就是从江大夫手里买来的,我去买药的时候,顺带就把江大夫也一起带来了,如今江大夫正在伤兵营里帮忙救治伤患。”
常意又问:“江大夫我是知道的,可她不是江将军的闺女吗?咋又成了顾镇抚使的媳妇?”
傅七笑了下:“她既是江将军的闺女,又是顾镇抚使的媳妇,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吧?”
常意很意外:“这么说来,江将军跟顾镇抚使是翁婿关系?”
“对啊。”
常意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他原本以为江叔安就是个草根出身的武将,身后没有靠山,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自己打拼出来的,也正因为如此,当初在徐集派遣江叔安去执行诱敌任务的时候,他才没有反对。
谁曾想,江叔安居然有个女婿是锦衣卫的镇抚使。
朝中无人不知道锦衣卫的厉害,要是被顾镇抚使知道他的岳父被人当成诱饵丢了出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换句话说,他很可能已经得罪了顾斐。
常意此时也不知道是希望顾斐凯旋而归好,还是希望顾斐直接死在外头好。
……
伤兵营里。
所有大夫都忙了一宿,全都累得精疲力尽,只有江微微还保持着旺盛的精力。
她正在救治一个腰腹中箭的伤员。
伤员喝了麻沸散,已经昏睡过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上半身的衣服也已经被剪刀剪开,露出腰腹处插着的箭矢。
为了方便搬运,箭矢的后半段被人给折断了,如今只剩下前半截还插在伤员身上。
箭矢的顶端有倒勾,为免拔出来时伤到脏器,江微微只能用手术刀在伤员腰腹上又划了一刀,伤口变大后,箭矢失去支撑,开始歪斜。
江微微喊了一声秀儿。
没有反应。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床对面的秀儿,秀儿的眼皮子半垂着,脑袋微微向旁边偏,竟然站着都睡着了!
江微微加重语气:“秀儿!”
秀儿忽然被惊醒,身体打了个激灵,惊惶地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又有人受伤了?”
江微微说:“你扶住箭,我现在腾不出手。”
秀儿赶忙伸手扶住箭。
片刻后,箭被小心翼翼地拔出来。
江微微以最快的速度将伤口缝合完毕,包扎好伤口,抬头瞅见秀儿正在打哈欠。
“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去旁边眯一会儿吧,我去让阿桃来接替你。”
秀儿忙道:“别了,阿桃昨晚一宿没睡,现在也是困得不行,还是让我留在这里帮你吧。”
江微微拿她没办法,只能道:“去打点热水,给伤员擦洗一下身上的血迹。”
“喏。”
秀儿跑出营帐。
江微微低下头,给伤员处理身上其他地方的伤口,很快她就听到了脚步声。
她头也不抬地问道:“你咋回来得这么快?热水放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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