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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见到江燕燕的那一刻开始,江微微就已经生出戒备之心,她掏出藏在袖中的一拍即晕砖。
砖头猛地变大,狠狠拍在江燕燕的脑门上。
江燕燕眼前一黑,身体随之跌倒在地,昏迷不醒,
紧接着,宋浩和北川冲上去,将江燕燕制住,阿桃和秀儿、绿袖则护在江微微的面前。
“师父,您没事吧?”
江微微收起砖头:“我没事。”
宋浩将昏迷中的江燕燕拎起来,问道:“江大夫,这人要怎么处置?”
恰好江叔安闻讯赶来,他伸出手:“把这丫头交给我。”
宋浩松开手,任由江叔安将江燕燕拖走,嘴里不忘提醒道:“她怀着身孕,你悠着点儿。”
虽然江燕燕这人特烦,可她肚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江叔安动作一顿,他这人是凶,但还没凶到连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的程度,他松开江燕燕的衣襟,将她扛到肩上,大步走出健康堂。
众人对着他离去的背影指指点点。
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大家以为江微微会没心思给人看病,却没想到她在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又坐回原位继续给人看病,从头到脚都冷静得很。
江微微以前当外科医生的时候,经常面对各种医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经历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反正工作还得继续。
江叔安将江燕燕送去了县衙。
“这丫头光天化日就敢行刺县主,整个健康堂的人都能作证,她手里攥着的银簪就是凶器,钟殊然,这事儿你必须要严肃处理!”
钟殊然看着面前昏迷不醒的江燕燕,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你们家咋这么多事儿呢?先是一个江思思,现在又来一个江燕燕,你们家就不能消停点吗?”
江叔安表情阴鹜:“是他们不肯消停,非要一而再地上门来找麻烦,要不是律法不允许,我真想一刀一个把他们全给砍了。”
钟殊然生怕他一个冲动真的砍人,赶紧劝道:“大哥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杀人是要偿命的,为这些人不值得。”
“你甭管我的事儿,你先告诉我,行刺县主是个什么罪名?”
“县主是皇亲国戚,按照南楚律法,行刺皇亲国戚以谋反罪论处,要诛九族……”说到这里,钟殊然看向了江叔安,语气变得有些微妙,“我记得你是江燕燕的亲叔叔吧,真要判她个谋反罪的话,你们整个江氏一族都得完蛋。”
江叔安轻咳一声:“诛九族就算了吧,犯事的只有她一个,只要把她处理掉就行了。”
“那就按照谋杀未遂来处置吧,将她贬入奴籍,发卖到别处,永远都不得归乡。”
“行,就按这个办。”
等江燕燕醒来后,得知自己从良籍变成了奴籍,无法接受,疯狂地哭喊哀求,希望县太爷改变主意。
可惜没有用。
钟殊然在判决书上盖上红通通的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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