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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迟是所有刑罚之中最为凶残的,除非是穷凶极恶之辈,否则很少会才用这种极端的刑罚。
这种刑罚要是用多了,会给人留下一个残暴的坏印象。
在场的五位阁老都觉得这个死法太残忍了,想要处死一个人,砍头或者绞刑都可以,不一定非要用凌迟这种极端的手段。
然而司马厌却完全没有给阁老们开口反对的机会,直接就让人将这一条判决写进了圣旨里面。
江叔安亲自带着两道圣旨前往徐府。
徐一知此时还躺在病床上,由于轻度中风,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别人照顾。
江叔安当着他的面宣读完两份圣旨。
徐一知听完后,心中无比悲愤,却又无法说话,情绪剧烈起伏,导致中风的症状又加重了几分。
徐家所有财产都被查封,等清点过后,一半上缴私库,一半归于国库。
私库跟国库不一样,国库属于公家财产,而私库只是天子一人的私有财产。
按照惯例,像这种抄家得来的财物,都要私库和国库各拿一半。
至于徐一知的家人,五服以内全部黥面,发配边关,永世不得回京。
为了安抚其他的世家,不让他们觉得天子过于无情,天子象征性地保留了徐氏的一支旁系族人,这支族人被允许留在汴京。
徐家人得知这一噩耗,全都哭得死去活来。
其中就属徐鑫的反应最为激烈。
他死活都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在家里摔东西打人,恨不得将整个徐家都给拆了。
龙卫军及时出手,将他绑了起来,不准他再摔东西。
如今徐家的家产都已经被充公,这些东西可都是天子和公家的,龙卫军必须得保护这些财产的安全。
徐鑫动弹不得,只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一大箱一大箱的财物从徐府里面抬出来,搬上马车,运往皇宫。
徐府外头聚集了不少围观群众。
他们一边指指点点,一边议论纷纷。
在这些人之中,站着一个有着酒糟鼻的矮小男人,这男人像是喝了酒,浑身散发着酒气,看着醉醺醺的,周围人都下意识地跟他保持了距离。
酒糟鼻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箱子,目露垂涎。
这里面肯定装了许多金银财宝吧。
在江叔安走出徐府大门时,酒糟鼻男人缩了缩脑袋,转身溜走了。
他一路跑到城西,钻进巷子里,左拐右拐地走了好久,最终停在一个偏僻小院的门口。
他敲了三下院门,停顿片刻,又敲了四下院门。
片刻后,院门打开。
酒糟鼻男人抬脚钻进去。
这个院子很小,看着非常不起眼,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么个小地方隐藏着两个西沙人。
他们是隐藏在汴京城里的暗探,专门负责收集情报。
开门的是其中一个西沙人,他名叫罗布,他跟绝大部分西沙男子一样,生得高大魁梧,但他的眼睛却是棕黑色的,五官也比较柔和,这一点明显更趋向于南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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