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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魏章如何哀求,都没能改变钟殊然的态度。
雷敬和另外一名捕快按住魏驰,掰开他的嘴,一刀剪掉他的舌头。
一团软肉掉出来,混着鲜血落在地上。
魏驰痛得惨叫连连。
魏章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上血色褪尽,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江微微提醒道:“今天这事儿算是给你们提个醒,以后说话得讲究分寸,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要换成是平时,魏章肯定要杠回去。
可此时他已经被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以前不是没看到过更血腥的场景,当初孙二刚被砍头时,他还亲自围观了全过程,那时候他也只是觉得很血腥而已,并没有太多想法。
可现在不一样。
被剪掉舌头的人不再是跟他不相干的人,而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看着儿子满嘴鲜血痛不欲生的样子,精神遭到强烈的刺激,短暂地失去了反应能力。
江微微随手丢给雷敬一瓶止血散。
“给他上点药,免得他现在就死了。”
雷敬将止血散倒进魏驰的嘴里。
止血散可以止血,却止不住那要命的痛苦。
魏驰想要叫喊,可舌头被剪了,鲜血汩汩地往外流淌,其中一大部分倒回到嗓子里,呛得他几乎要窒息。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说了几句闲话而已,怎么就落到这个下场了?!
他后悔了。
早知道会有今天,他当初肯定不会收下那一百两银子。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两名捕快粗暴地将魏驰拖出去。
他们人走了,那团带血的软肉还静静躺在地上。
魏章越看越难受,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声地呕吐。
在场其他人全都皱眉。
钟殊然赶紧让人将魏章拉下去,顺便把地上的污秽全部清理干净。
空气中还残留着难闻的味道,宁王和江叔安没有心思继续吃瓜,两人放下没吃完的香瓜,洗干净手。
江叔安嬉皮笑脸地问道:“王爷,现在您可以相信我闺女是清白的吧?”
宁王笑眯眯道:“既然魏驰都已经承认是他造的谣,那么这件案子就算是真相大白了,秋阳郡主是被人污蔑的,我回去之后会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天子。”
江叔安朝他抱拳:“王爷英明!”
江微微邀请道:“王爷若是不嫌弃,不若去我家小住两天?”
外面热得很,宁王现在是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冰盆里面,哪里愿意出门?
他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在这里住着挺好,再说我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天子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等卢御史的身体恢复了,我们就得回京去了。”
江微微也不强求,和她爹一起告辞离开。
两人走出县衙,坐进马车里面。
马车在经过西街的时候,见到魏驰被绑住双手,吊在牌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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