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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泉邀请他们留下来吃午饭。
两人都是婉言谢绝。
他们办好手续,将秀才功名更换成举人功名,顺带领了上个月未来得及领走的禀粮。
等他们一走,谢清泉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刚才邀请顾斐和魏尘吃饭,是拉拢,也是试探。
结果两人都拒绝了他的好意。
这说明,两人都不愿接受他的拉拢。
谢清泉想到这里,心情很不好。
恰好后院管事来问:“大人,夫人派我来问问您,中午顾举人和魏举人是否要留在家中吃午饭?”
谢清泉没好气地回了句:“人都走了,还吃什么饭?!”
说完他就拂袖走了。
……
走出县衙,魏尘和顾斐将两袋子沉甸甸的禀粮搬到车上,两人坐上驴车,重要离开,谢子俊忽然急匆匆地从县衙里面跑出来。
他跑到驴车旁边,问:“你们怎么不吃完午饭再走?”
顾斐跟他关系很不咋地,闻言没有理会。
回答他的人是魏尘。
“不吃了,家里人还有人在等我们回去,咱们改日再聚吧。”
谢子俊叹息:“好吧。”
他其实是想接着吃饭的机会,顺带问几句关于江微微的事情。
可惜对方没有留下来吃饭的意思,期盼落空,他的心里很是失望。
顾斐驾着驴车离开。
回到魏词家里,魏尘将禀粮搬回家里。
魏词和魏老爷子见了禀粮,都很是高兴。
他们家里自然是不缺这五十斤的粮食,可这是禀粮啊,跟普通粮食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它代表着荣誉!
要不是怕粮食放太久会坏掉,他们真恨不得把这五十斤的禀粮供起来,永远都不吃。
江微微给古淑莲复诊。
古淑莲如今的眼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平时看人走路都没问题,就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须得注意,她那眼睛到夜里视线会变得很模糊,看不清楚。
江微微给她把完脉,又扒开她的眼皮仔细瞧了瞧,然后才道:“之前给你开的疏肝剂,你继续喝,另外我再给你开两瓶附香丸,每天一粒,用黄酒送服。”
“好。”
江微微刷刷开好药方,交给阿桃,让她去药局抓药。
没想到阿桃这一去,不仅带回来两包药材,还把药局的任掌柜也给一起带回来了。
任掌柜是来看望师父的。
他一看到詹春生,就扑通跪倒在地上,嗷嗷地哭:“师父啊,徒儿好久没见着您了,这天寒地冻的,您在外头吃苦受累了,都是徒儿不孝啊!是徒儿没能侍奉好您!”
詹春生气得胡子都在颤抖:“你给我起来!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说哭就哭?你的骨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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