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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木材纹丝未动。
田杏儿略显颓废。
除了哀怨,好像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还有那树杆,比她想象中的要牢固的多,仅凭她的力气怕是砍到明年的此时,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弟妹更不用说,他们更加指望不上,他们那么小力气再大也比不过她。
“咦?!”田杏儿突然眼前一亮,后知后觉地拍了拍前额,她怎么把它们给忘了。
没错,他们不能砍树,他们可以再这堆儿奴才上想办法,虽说他们没有钉子,可是他们有木头呀!
将木头两头削剪,用斧头将它们砸进木头里起巩固的作用,又节约了成本,又坚不可摧。
田杏儿兴奋地打了响指,趁着天气尚早便研究了起来。
直到太阳西斜,也未成功。
田杏儿挫败的看向一地的柴火,不得不承认,经过一下午的时间,她的砍柴功力增加了不少。
“什么玩意儿!”田杏儿用力一扔,吓得直接跳起来。
后怕拍着胸口,太可怕了,还好她躲得快,脚差点就被那该死的斧头伤成三级残废!
“三姐!吃饭了!”大丁穿着田杏儿自制地围裙。
这个年代做饭根本没那么多的讲究,可架不住前段时日田杏儿无聊,便做了许多简单的现代化饰物。
围裙就是其中之一,将不穿的肚兜补在她的破衣外。
试想一下,一件满是补丁的粗布衣衫上缝上一件小肚兜,当时尉迟林嘉看到这件所谓的围裙时,笑的连晚饭都没吃。
然乐极生悲,兴奋过度的后果就是,失眠,饥饿,胃疼折磨他一夜未眠。
可仍旧阻止不了他看到这件衣衫的喜悦。
此时这件衣服穿在大丁身上,田杏儿突然有些迷茫,仿佛透过大丁看到了哥哥的身影。
前世哥哥好似也是跟大丁这么大的时候开始为她做饭,她记得哥哥第一次给她做的鱼,没有解剖,没有清洗,从冰箱直接取出,内脏都还在里面。
动筷子时,鱼身上还有淤血,那生鱼肉的滋味令人恶心不已,以致于她最讨厌的便是日式料理,没有之一。
“三姐!你怎么哭了?!”大丁一惊,有些手足无措。
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刚才三姐还是好好的,怎么莫名的就哭了起来。
泪水如雨,来去都无法自控,田杏儿感触最深地就是疼,非常疼,若不是大丁在,她真想爆句粗口。
看来她有时间她还得好好研究脸上的痘子才是。
苍天呀!犁没头绪,开荒未进行,还有这张令她操碎心的脸,怎么有这么多的事情等着她做决定?
她仿佛看到了墓碑上镌刻的几个大字“此女生平碌碌无为,卒于诸多日常琐事中。”
田杏儿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想想都觉得可怕。
拍了下大丁的肩膀,轻叹一声,摇着头便径直进了房间。
大丁被突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无措,嘴角在风中抽了又抽,谁能来告诉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轻挠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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