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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逸珊听到宁氏这般污秽粗俗的言语,立即羞红了脸,“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是看五皇子可怜,再说五皇子不见得就对我如何,您想太多了。”
宁氏恨铁不成钢道,“你将来是要做当家主母的,要洁身自好,不要跟别的男子眉来眼去,这里不需要你,你回去你的闺房,我会派人送晚膳过去。”
夏逸珊虽觉得宁氏无理取闹,方才在钟氏门外也无辜让两姐妹受罚,但因为二皇子前来才把她和夏逸珂放出来,如今又要将自己禁足,心中颇恼。
但是父母之言也不敢不遵,夏逸珊只得退了出去。
五皇子正跟安郡王世子聊得起劲儿,回头一看,正好见到夏逸珊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几分,手中把玩的玉石也无意中滑落。
“阿离,莫要胡思乱想,”安郡王世子见状连忙接住滑落的玉石,弓身提醒道,“夏家大小姐身份贵重,世家规矩也多,你不是一向觉得世家贵女无趣的吗?”
五皇子名唤聿离,他茫茫然看着夏逸珊的身影,叹道,“难得有一位有趣一些的姐姐,结果每个人的心思都这么多,她分明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可怜我罢了,这都不行。”
“怜惜和怜爱,谁又分得清,她母亲是个拎不清的,你身份尴尬,还是少来往为妙。”聿原出现在聿离身后,对他说道。
“二哥,怎么你也这么说……算了,你去看了二嫂子,她身子还好吧?”聿离见两位大哥哥都劝解他,便也不好意思这么执迷。
聿原脸色暗沉得紧,看着面前一副山水画,画中山水占了绝大幅画,仅有极小部分画的是一位女子孤零零在河边抚琴,令他不由得想起夏逸琳的处境,心思翻滚,转身入席。
众人见聿原入席,便也跟着坐下,钟氏为显辈分,赏画之时并未现身,到一干人等快坐齐了,才姗姗过来,穿上了老封君诰命夫人的官服,妆容威严。
安郡王世子心中暗笑,想必这老夫人知晓聿原对夏逸琳的居处不满,特地摆出这个架势,让人不得不忌讳,毕竟是孙女婿,若太过于苛责祖母,只怕传出去名声不好。
但是天下人只怕想错了,这位二皇子,可是从来不在乎皇位,更别提劳什子名声了。
“老夫人这身打扮,倒是把晚辈吓着了,”聿原冷冷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父皇要过来了,老夫人才如此盛装迎接。”
钟氏脸上有些端不住,尴尬地转过视线,环视一周,发现夏逸珊不在,便问道,“珊儿呢?”
宁氏正要发话,聿离就抢白道,“我看见了,是那个女人将珊姐姐赶跑了!”
聿离仗着自己身份,料想宁氏也不敢质问他,直直指着宁氏说道。
夏鹤辁见状便知晓自己妻子又干了愚蠢的事,连忙替她解释道,“回禀五皇子、母亲,厅内风大,珊儿身体有些不适,为免冲撞贵客,这才回避的,还望各位见谅。”
“什么呀,你明知这里风大,那你还带我们来这里用膳,分明就是怠慢我们!”聿离抬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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