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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离开了小亭子,明天他将换上正式弟子的衣服,不再是学徒。
临走前秦明问长老:“成为正式弟子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打扫你的房间了?”
晓事长老很认真的想了想:“不可以。”
秦明也很认真的想了想问:“那学徒和正式弟子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晓事长老揪着自己的胡子,这次想也没想回道。
于是秦明叹息三声,离开了亭子。
池塘里的喜鹊终于将身上的酒洗干净,从池塘里飞出来,落在小亭子的栏杆上,周身一抖,身上的水珠四下飞溅,刚刚还嫌弃喜鹊的晓事长老被溅了一身水,却没有躲开。
“为什么呢?”
清明的声音响起,却是这只喜鹊开口说人话了。
“什么为什么。”
邋遢老道嘟囔着。
“他明明已经迟到了,为什么还要让他考试呢?”
“谁说他迟到了,香还没有燃完呢。”
老道指着身边一炷香,还剩下个香屁股,却是被掐灭了。
喜鹊大概能想到,肯定是所有考生都考完了,无论是否合格,离开这里,而老道看了一眼那将要燃尽的香烛,抬手掐灭了。
“为什么呢?”
喜鹊又问了同样的问题,老道却没有回答同样的答案。
许久,久到月亮都躲进了云层,太阳露出些许曙光,老道终于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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