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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画好了妆容,走到屋子外面,进来时拿着一个非常漂亮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白水落那个时候很好奇,那么华美的酒杯,里面的水是不是很好喝啊,她也想喝,可是母亲没给她这个机会,母亲说,“落儿,天晚了,我们睡吧。”
那是白水落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在母亲怀里睡着,当她醒来时,她感觉很冷,很冷很冷,她说,“娘,我冷。”可是抱着自己的那个女子没有像往常一样说,“多穿件衣服。”那女子再没有说话。
白水落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在快速流失,她挣开了抱着自己的女人,她这时候才感觉到,女人原本温暖柔软的身体,变得无比僵硬,就像院子里那棵桃树的枝丫,不,比那棵桃树还要冰冷。
白水落每次顺着桃树的枝丫爬到树的最顶端,俯视这个院子,她可以看到小哥哥在院子里砍柴,那把柴刀比他个子都高,白水落会想他是怎么举起那么大的柴刀把柴砍开的?白水落也可以看到刚刚推门进来的母亲,母亲担了水,水打湿衣摆,母亲会借着开关门的空隙擦一擦额头的汗水,然后冲着树上的白水落微微一笑。
白水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中她想要寻找自己的小哥哥,于是她离开母亲熟睡的炕头跳到地上。
地面是泥土夯实后烧过的,可那个夜晚冷得厉害,地面就像结了霜似的,在那冰冷的地面上跪了满满的人,每个人都穿着丧服。
“哥哥,娘怎么了?娘好冷啊,我也好冷啊。”白水落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小哥哥站起来,“哥哥,你去看看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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