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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嘴硬?接下来可就不是两鞭子的事了,当心你这条小命!”
“咳咳咳……”一阵低沉沙哑的咳嗽声传来,“你、知道屏家?你究竟是什么人?!”
三子冷笑:“你搞清楚,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不对……”那人双手被缚,浑身是血,但眼睛却异常明亮,“屏家隐居近百年,从不出世,你不可能知道屏家的存在!除非……你是旁系的人!不不不……旁系嫡脉向来同气连枝,不可能出现叛徒,至于你顶多算个逃奴!”
三子表情一凛,瞳孔骤缩。
“哈哈……咳咳咳……我猜得没错,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果然是个逃奴!”
“逃奴?”短促地笑了声,“我特么最讨厌人提这两个字!你找死——”
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和哀嚎。
沈婠踩着点出现,在男人被折磨得要昏不昏的时候,她走到三子身边,站定男人面前。
那人本来已经意识模糊,两眼呆滞,却在触及那身月白色旗袍的时候,猛然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你——究竟是谁?”
每个字都和着血往下淌。
沈婠轻描淡写:“债主。”
他不解,目露茫然:“我、根本没见过你……咳咳……冤有头债有主,再怎么讨也落不到我头上……”
“欠债的是屏家,而你是屏家人——这个因果关系弄懂了吗?”
“果然……”他冷笑,不再开口。
三子狠狠甩了几鞭,鞭鞭入肉,他却始终一声不吭。
沈婠抬手,制止他继续施暴,然后取出一管针剂递给三子。
后者心领神会,接过来,拆开外层的密封包装,针头朝上,塞子微微下推,针尖随之挤出半滴试剂。
问沈婠:“皮下注射还是静脉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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