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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葵捏着司徒家百分之六十的财产,就等于钳制着公司的命脉。
原本司徒海觉得像她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即便拿着那百分之六十的财产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现在的她哪里还是他印象中的那样,她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发疯。
“大海,我们真的要搬出去吗,那个小畜生应该只是说说吧,她怎么敢真的卖掉公司。”何美赌她不敢这么做,就算她再没轻没重也不会拿公司开完笑。
但是卖不卖公司只是司徒葵一念之间,司徒海不敢去猜测,也不敢拿这件事做赌注。
他愁眉不展的叹了口气说:“搬,她不就是想要这个房子吗,给她就是了。”
司徒海的一句妥协惹恼了何美,她蹭的站起,不满的嚷嚷道:“搬?你到底在想什么?当初老爷子过世把财产几乎全都给了她你一句话都没有,也从来没为小文争取过,现在你又说搬出去,你别忘了小文才是我们的女儿,你一次又一次的把财产拱手让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想过小文怎么办,还是说你从来没有想过我们母女,你只在乎那个给你丢脸的小畜生。”
司徒海已经很烦了,被她这么一吵就更没了耐心,他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不在乎小文,遗嘱是老爷子定下的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别在这时候给我添乱,现在最重要的的保住公司,一个房子而已,到哪不是住,又亏待不了你。”
司徒海扔下她一个人上了楼,何美气的发抖,却又咽不下这口气。
司徒葵的改变是他们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但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都别想拿走属于她女儿的一切。
司徒家是属于她女儿的,她司徒葵想横插一脚,门都没有!
——
医院。
一夜过后,夜幕褪去,天边渐白。
司徒葵坐在病床前看着浅睡的老人,心里有种难以推却的责任感。
她从没想过要以司徒葵这个名字服从属于她的人生,她不是不喜欢安稳的生活,只是这种生活未必就能安稳,腹背受敌的感觉她从小就了解,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形式而已。
“孩子,你怎么在这?”文昌宏睁开眼,却没敢第一时间认自己的外孙女,她那一脸陌生的神情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可是她明明就是……
“外公,您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司徒葵一开口,文昌宏稍稍放下了心里的疑惑。
没错,这就是他的孙女,他不会认错。
睡了一夜,老爷子脸色还是不见好转,他安抚的扯了扯嘴角,“我没事,你别担心,你怎么来这么早?”
司徒葵笑了笑,眼睛一弯,眼睛下面浮出一道阴影。
文昌宏轻轻蹙眉,“你这孩子,该不会是在这待了一晚上吧?”
司徒葵撒娇的拉住文昌宏的手说:“是啊,不看到您醒过来我不放心。”
多少年没见过她撒娇,老人家心头一酸,紧紧握住她的手,“这么多年你是真的懂事了,换做以前,你早就跟我哭鼻子了,哪里还会这般说话,快回去吧,你下午还要上课,这一晚上没睡哪里受得了。”
“我今天没课,您就别担心我了,好好休息。”
文昌宏咂了下嘴,“没课也得回去休息。”
司徒葵笑了笑,“嗯,等钟叔来了我就走。”
文昌宏没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即便他说了也没用,这孩子相比以前拗的很。
“小葵啊,司徒海说你要卖司徒家的房子,这是真的吗?”
文昌宏问的小心翼翼,但司徒葵还是知道他想说什么,昨天文媛的埋怨已经让她了解了他们的想法,他们不只是嘴上说不需要司徒家的钱,而是打心底里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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