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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启泽的爷爷是个怪人,他很少见人,周围住了几十年的邻居有些都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老一辈人说起过有这么个人存在。
路上,苏启泽说:“司徒,我爷爷个性有点孤僻,我们今天未必能见到他,但如果真的见到了,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司徒葵答应过去看他爷爷,刚好今天闲着没事,不过这路还真是远啊,司徒葵觉得都快走出Z市了。
“放心吧,应付老人家我还是有一套的,不过你爷爷一个人怎么会住这么远?”
“我爷爷不是一个人住,她跟我姐姐一直住在祖屋,本来留下的人应该是我。”苏启泽说话时情绪有些异样。
司徒葵看着他,“那你父母呢?”
“他们过世了。”
司徒葵撇了撇嘴,没流露出太多同情,也没有再继续往下问。
没父母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并没什么,然而她的反应却让苏启泽误以为是不想让他伤心,苏启泽苦笑道:“你是唯一一个听我说这些事而没有安慰我的人。”
司徒葵动了动嘴角,没说话。
其实她想说“有什么好安慰的,父母而已,过去十九年她也没有。”
一个小时后车开进了一个村落,很有特色的一个村庄,古色古香,还有旅游团的人在这观赏游玩。
司徒葵带着司徒晗尧下车,四处看了看,“这里不错嘛,没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闻言,苏启泽笑了笑,“我也很久没回来了,不知道这里居然变成了旅游景点。”
“启泽叔叔,你家在哪?”司徒晗尧抬着小脑袋瓜问。
这一路下来已经到了下午,苏启泽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就在前面,晗晗应该饿了吧,我已经让我姐准备午饭了。”
从街头走进,在特色的巷子里穿梭,司徒葵觉得这挺有意思的,毕竟长这么大她还从没来过这样的地方。
灰色的石墙,棕红色的大门,门梁上一块木匾写着“苏宅”。
司徒葵抬头看着,唏嘘道:“你们家还真有点意思,我还以为这挂牌匾的房子只有古代有呢。”
“我们家世世代代住在这,房子翻修过几次,但牌匾还在。”
世世代代这个词听起来还真是久远,久远到让司徒葵开始有些好奇了。
大门是敞开的,院子里一眼望不到尽头,苏启泽看了一眼司徒葵,“进去吧。”
走近后又是一面石墙,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些古老的字,再往里走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对面是玄关门厅,也就是俗称的客厅,周围是一间一间的屋子,整个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看起来凄凄凉凉的。
院子里的矮松看起来像是被人刚刚修剪过,木雕,矮石,井井有条。
司徒葵虽然不懂风水,但她总觉得这院子里的摆设不寻常,就连地面上的石子都隐约透着一种神秘的感觉。
“回来了?”
女人的声音从偏厅的门前传来,司徒葵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见一个穿着青衣长袍的女人,披散着一头青丝,脸上遮着一块跟衣服同色的面纱。
司徒葵轻轻皱起眉,这人的打扮也太奇怪了吧!
“姐。”苏启泽叫了一声。
司徒葵听得出他久别重逢的语气,但却听不出他有多高兴,同样的,苏启泽的姐姐也没有因为弟弟回来而兴奋,她始终站在偏厅的门口,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饭马上就好,你带客人先去客厅坐坐。”
走进客厅,司徒晗尧好奇的四处看着,司徒葵原本也挺好奇的,但是跟苏启泽的姐姐一比,她更好奇他姐姐为什么要蒙着脸。
“苏启泽,你姐她平时都是穿成这样的吗?你们这是不是有什么习俗,不能给人看见脸什么的,不然就要以身相许?”
苏启泽被她的话逗笑,“你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吧,并不是每一个村子都有这种奇怪的习俗的。”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习俗,他们走进来这一路,就只有他姐穿成这样。
苏启泽拉着她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小时候我姐被火炉烫伤,伤了脸,当时的医疗水平不比现在,所以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一直蒙着脸,这么多年了,她从来都没有摘下过面纱,连我都快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
“火炉?”司徒葵指了指院子里的大鼎,“像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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