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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简和秦窕纷纷将目光落在凌浅虞身上,面带不解。
凌浅虞眸中闪过一道清亮的光芒,“我在烤鸡上抹了一层特殊的料,他要是真的吃下去了,马上就会回来的。”
林简和秦窕哪能不明白这特殊的料指的是什么,老大对付敌人的绝技就是她的那堆奇奇怪怪的毒药。
想当年,他们也曾争着表忠心,不惜牺牲肉体当做实验品试药。
那滋味,现在想想简直不堪回首。
两人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哆嗦,林简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秦窕把一旁剩下的一只鸡收拾妥当继续架着烤。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直到一声气急败坏的叫喊打破了这份平静。
这时候秦窕刚把鸡架上去烤,一道黑乎乎的旋风由远及近的冲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群坏小子,对老夫的烤鸡做了什么?为什么老夫肚子疼的难受!”
一个骨瘦如柴的白发老头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满脸怒容。
这老头身穿一件简陋的粗布灰色麻衣,腰间裹着片半敞的青绿色麻布,并用麻绳绑着一个脑袋大小的黄色葫芦,满头的白发和胡子结成一咎咎的,弯弯曲曲,像极了墨鱼的八爪。
“老头,你好大的脸面,这烤鸡是我们抓的,我们烤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林简抱着手臂,上下打量了这老头一番,毫不留情地讽刺过去。
老头一屁股坐倒地上,像个无赖似的伸出手指着林简面前的土地,神色倨傲。
“整座青顶山都是我的,包括你脚下的这片土地,这烤鸡自然也是我的。哼!你们进了我的山,自然要任我摆布,要是你们不给出解药,我就要摆布你们的尸体!”
林简见那老头态度愈发狂妄,正想动手教训他一番,凌浅虞走到他身前,拦住了他,态度恭敬地看着地上的老头。
“前辈,是我们三人唐突了,要是早知道是天真老人您,我们一定捧着双手送上烤鸡!”
天真老人面色微霁,这才斜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姑娘。
想不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居然会是这三人的头。
要知道,站在她身后的小子武力值虽然不高,可也是个二阶武者了吧。
就连另外一个长相清纯的姑娘,也是个入门一阶武者,独她,浑身上下一点修为也看不出。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早点把解药给老夫吧,还有架子上正在烤的那只鸡,我也要了。”
天真老人的目光落在那只鸡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凌浅虞嘴角微微漾开一抹浅浅弧度,“解药可以给您,但是在这之前晚辈想和您做一笔交易。”
天真老人微霁的面色立刻拉了下来,胡子一瞪,“什么交易?”
“我下的这药,前辈不仅解不了,怕是见都没见过吧?”
“你休想拿这个威胁老夫!谁说老夫解不了,只是这解法麻烦,老夫懒得用而已。”
天真老人一下子被戳中软肋,这毒他的确没见过,也想不出相应的解法,他唯一解毒方法便是易经洗髓。
然而,易经洗髓不过是所有无解之毒的通用方法,不仅耗时耗力,步骤也极其繁杂易错,他一般轻易不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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