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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家老小要供养,我要是离开了鼎风学院,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重新找一份活计呗!”
秦窕毫不客气的插嘴。
“不是这个原因,是……唉,我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要是出了鼎风学院,上门寻仇的人防不胜防。说到底,我不过是上头人的一把刀,姑娘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再干这些缺德事了!”
凌浅虞不语,似在思索。
考官狠了狠心,“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出任考官,只安安分分的教书!”
凌浅虞终于开口:“解药我可以给你,你也不用离开鼎风学院,不过以后你需得听凭我差遣,你可答应?”
能保住这条命就是好事,考官岂有不答应。
“姑娘只管吩咐,我一定听从!”
凌浅虞交给他一枚淡灰色的药丸,“这是解药,可以延缓半个月的病情。以后你每隔半个月来找我一次,我再给你。”
考官小心翼翼的询问,“那小的多久可以将毒完全解清?”
“半年。”
考官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带着解药离开。
“这解药呢?炼制方法很特别,程序也很繁琐,天底下怕是只有我能做出来。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小心思,要是让我发现——”
“对不起,那你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考官浑身一抖,他正想偷偷回去派人研制这种解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凌浅虞戳破了心思,那些个鬼祟的念头瞬间灰飞烟灭。
“不敢不敢,小的一定谨慎听从姑娘的安排。”
**
夜里,凌浅虞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望着腕上的白玉镯出神。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这是云徵送给她的镯子。
五年了,她一直戴着这枚白玉镯,这其中的缘由,说不清也道不明。
她叹了口气,可能是戴久了,她舍不得摘下来吧。
在她八岁那年的夏天,她在自家门前的水塘里救起了一个文弱的小公子。
那个小公子,就是来乡下庄子上养病的云徵。
她和云徵,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自那以后,她便常常背着养父母,偷偷翻墙过去找他玩。
那时候的云徵,还是一个羞涩的小公子,一边嘴里嚷着“男女授受不亲”,一边又成天趴在窗户边,巴巴的望着墙头,等着凌浅虞过来给他讲些新鲜事。
一日复一日,时光随着落花流水一同消逝。
凌浅虞和云徵就在那个小小的村庄里一同成长起来。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彼此对对方的心思都心知肚明。
十二岁那年,云徵被接回了昭王府。
因为他的大哥死了,他要回去继承世子之位。
临走的时候,云徵送给她这一对白玉镯,答应会回来娶她。
她的十二岁到十三岁,就是在给云徵写信和等回信的日子中无聊度过。
直到十三岁那年,突然来了一群衣着华丽的达官贵人,将她从养父母家中带走,从此她就被关入凌府那座华丽的牢笼。
她本以为云徵再也找不到自己了,可没想到,回到凌府的第二年春天,她再次收到了云徵的来信。
那个看门的洪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二小姐,这是你的心上人吧。”
她只是低头摆弄着衣角,娇羞不语。
就这样,她和云徵恢复了书信来往,甚至有时候还会偷偷约着出来约会。
可惜最终还是被凌初雪发现了……
她当众在爹娘面前揭发自己,口口声声为自己好,怕自己被心怀不轨之人骗走,怕她的名声因此受损。
那一天,爹第一次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娘亲只是失望的看了她一眼,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肯见她。
她一直死活不肯供出云徵,被关进了小黑屋。
最后还是云徵亲自找上门,解释了缘由,爹才将她放出来。
云徵在父亲面前答应娶自己过门,只是要回家跟父母商量。
自那以后,她就一直等着云徵上门提亲,可是云徵却迟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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