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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儿摇头,语气很是坚定的开口,“母妃是母妃,娘亲是娘亲。”
司马尧失笑,不明白元儿为什么非要把这两个概念区分开来。
他只知道,一旦元儿决定了的事情,外人很难改变。
他只好严肃地警告元儿,“你若是想喊,我也不拦着你,只是你不能在外人面前这么喊,只能在你们两个人单独存在的时候喊。若是你在外人面前这么喊,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元儿望进司马尧那双饱含严肃的双眸,似懂非懂的点头。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父王说这话时的严肃,不是吓唬他,是真的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虽然说他平时执拗起来没人能挡的住他,但他也不是那种一门心思钻牛角尖的人,该怎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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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虞一路头也不回地走回了自己住的风荷小筑。
这个小筑的名字,是秦窕取的,原因是因为旁边有一片绿色的荷塘。
她刚打开院外的小榨门,一只绿色的青蛙就蹦跶到自己的脚下。
“呱——”
霸霸瞪着它那双铜铃般大的眼睛,看着凌浅虞,看样子很愤怒。
已经十几天了,为什么它天天都只能睡荷塘,吃水蛭!
凌浅虞面无表情地回望着它。
霸霸被凌浅虞这样看着,眸中的气焰一点一点降低,最后只剩下了一片哀怜的神色,蓄起一团水光,不断在蛙眸中打转。
一副“我很可怜,我需要同情”的神色。
凌浅虞朝院内的大树下望了一眼,发现小红已经意识到危险,警觉地直起身子,一瞬不瞬地朝这边望过来。
它也看着凌浅虞,长长的信子从口腔中嘶嘶地吐出来,一脸誓死捍卫家园,禁止歹徒入侵的大义凛然。
凌浅虞无奈地转过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霸霸,如同她的一位信徒,已经开始虔诚地跪拜。
“呱,呱,呱……”
它口里念念有辞,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凌浅虞其实听不懂他在说啥,只是看它的样子,约莫猜测他大概是在颂读某种高深的经文吧。
但是要是找一只其它的青蛙来翻译一下,大概就是“不让我进死全家……”。
凌浅虞只好弯腰,拈起它背上的半截莲藕,带着它走了进去。
自从它以前背上那只黄色的葫芦,被欠债的那家掌柜拿去抵押之后,无法容忍自己背上光秃秃一片,什么也没有,和普通的青蛙没什么区别,它就从莲塘里自己扒拉出半截莲藕来遮羞。
小红一见敌人已经突破防线,登堂入室,双眸迸射出粼粼的红光,像是要誓死抗争,把入侵者驱逐出去。
霸霸虽然被凌浅虞狼狈的拎在手里,但是它那双慵懒疲惫的蛙眼终于投向树底下的小红时,面无表情地“呱——”了一声。
面对敌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小红二话不说,伸长躯体,哧溜一声直接上了树。
霸霸不屑地转过头,手下败将!
不过,凌浅虞拈着霸霸,却没有在树下停留,而是直接进了内室。
秦窕趴在案前,捧着一本《云国风物志》,看的津津有味。
而林简,自从身体恢复以后,一大清早就到附近的后山上炼功去了。
秦窕抬头见凌浅虞回来了,立刻放下手头的书籍,迎了上去。
“把这只青蛙洗干净,找片胶布,把它的嘴粘上。以后关在那个空鸟笼里养着吧。”
凌浅虞不紧不慢地吩咐。
她手中的霸霸却不干了,它只是想要个家里的居住权而已,为什么还要被剥夺蛙生自由。
霸霸抛弃背上的那半截莲藕,肥胖的蛙爪十分灵活地挣脱凌浅虞的桎梏,滑溜溜地下了地。
它一下地,就猛地朝外边跳去。
秦窕急忙追着它出去。
虽然说霸霸外表看上去很肥胖,但是它的身手却不是一般灵活。
它毫无方向地左拐右拐,接二连三地摆脱秦窕的追击,跳到了柴房外,站在柴门口。
透过缝隙,它发现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霸霸有些害怕地停下,不敢钻进去。
秦窕追了进来,抓霸霸的时候不小心推开门,却是发出一声惊叫。
“不好了!那个女人跑了!”
凌浅虞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了秦窕的惊叫,自然知道那个女人指的就是楚永凤。
她眸中划过一道微光,面容有些冷冽。
跑了?
她可是特地用上好的锁链困住那个女人,柴房里面也加上了一层层机关,没想到居然让她跑了。
这倒是有些出乎凌浅虞的意料。
她这几天一直逼着楚永凤在房里抄写清心咒,也没怎么为难她。
可她还是跑了。
凌浅虞叹了口气,这个女人,真拿她没办法。
无论她用什么手段,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劝诫过了,痛骂过了。
可楚永凤的外面,就像是裹了一层坚硬的冰,刀枪不入,固执己见,一味地钻死胡同不肯出来。
唯一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比以前安静了许多,身上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也不知道楚永凤逃出去之后,会不会回过头来找她算账。
凌浅虞一边想着,一边走近了柴房。
秦窕指着地上那堆零碎的锁链,和七零八落的木头,惊叹道,“这也太厉害了吧!”
凌浅虞环顾四周,发现那些机关都被一个一个完美破解,而且没有损坏任何部件,不由失笑。
不愧是易休庭的女儿,身上果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想到易休庭,凌浅虞面上的神色略微暗淡起来,因为他自从那晚进去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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