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他这句话说的很轻柔,只有凌浅虞能够听见。
那双狐狸眼望向凌浅虞的时候充满了迷离,诱惑。
凌浅虞嘴角僵硬的勾起一抹笑容,“你记得自己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就行,不用等我。”
宫诩面露失望,满脸的质问,“小虞儿,你真的要这么无情吗?那日朕可是亲耳听见你说和我两情相悦的。”
凌浅虞心叹,宫诩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这幅德行。
还好他说的小声,要是太大声让周围的人听见了,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浅虞眨眼,“是吗?但是我和很多人都是两情相悦的啊,又不止你一个。”
宫诩听着更失望了,脸上的表情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一旁被温远山抱着的宫蒙看见了,挣扎着要从温远山怀里起来,急的大叫。
“父皇,这个美人姐姐是我的,你不许抢!”
宫蒙说话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他一开口,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望向凌浅虞的目光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都说童言无忌,宫蒙这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云皇一向爱美,没有禁忌,凌浅虞和宫诩,一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凌浅虞算是彻底绝望了,不再挣扎。
宫诩见凌浅虞这幅破罐子破摔无所谓的态度,轻笑一声。
“萌萌,她先答应我的,咱们要讲究先来后到。”
他这句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心中更加确定了宫诩和凌浅虞的关系。
宫蒙一听,就不开心了。
明明是他先看上的美人,父皇却非要和他抢。
最关键的是,他年纪小,没有父皇好看,根本抢不过他。
一想到自己离长大还有好长时间,他就变得有些丧丧的。
宫诩和温远山离开后,风弧清宣布最终的获胜者为凌浅虞。
其它看热闹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只剩下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凌浅虞看着他,淡淡开口,“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阿默。”
戴着面具的男子眸中划过一丝震惊,结结巴巴地开口。
“姐姐,你怎么、你怎么……”
凌浅虞朝他走近了几步,在他面前站定,抬眸看着这个现在比自己还要高的少年。
她莞尔一笑,“我看你炼丹时候搓手指的小动作,就知道是你了。”
从比赛刚开始的时候,她就一直觉面前的男子很熟悉,但是他戴着面具,名字也没有印象。
更何况,五年过去,他已经从还不到自己下巴的少年长成一个男子汉,很多地方都发生了质的改变,所以凌浅虞一直没能猜出他是谁。
直到炼丹比赛的时候,当她反超他的时候,她看见他熟悉的小动作。
每一次阿默紧张的时候,都会将自己的手指合在一起不断来回地搓动。
李默见凌浅虞已经认出自己,于是便将自己面上的面具摘下。
面具被摘下,面前的男子露出一张清隽俊秀的面容,尽管说他还是一个年轻人的模样,但是眉宇间已经染上了风霜。
他就是李默。
凌浅虞凝视着他的面容,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将脑海中那个十二三岁的单纯少年模样,替换成如今这幅成熟稳重的成年模样。
小时候,养父养母对自己并不算很好,尤其是养母,成天凶着一张脸,骂自己浪费粮食。
唯一让她感到温暖的地方,就是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
她每次跑出去找云徵,回家晚了,耽误了农活,养母就会罚她不许吃晚饭。
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李默总是会从衣兜里变出一个两个的馒头,递给她吃。
虽然那个时候已经凉了,但是凌浅虞吃起来却觉得格外香甜。
后来,她离开农庄,前往锦城,与李默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了。
“你爹,你娘,还好吗?”
她轻轻地开口。
李默喉结动了动,将自己口中原本准备想说的话咽下去。
“爹瘫痪在床上,娘前几天干农活的时候被蛇咬了一口,现在也在家里休养,家里现在全靠我挣点钱补贴……”
凌浅虞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听他说话的语气,便知他的境况并不是很好。
“怎么会这样?”
她问道。
她记得养父养母虽然说是干农活的,但是在李家村里有一块自己的土地,租给别人种,也算一个小地主。
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吧?
李默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开口质问凌浅虞。
“你当年,为什么要派人来李家村放火?”
凌浅虞微讶,“我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
李默见凌浅虞一脸不知情的模样,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
“你知不知道,因为那场大火,我们家所有的东西都被烧的一干二尽,连带着附近几家的房屋也给烧没了。村长带人来闹事,非要说这把火是我们家放的,而且现场还有你留下的香囊,我们被村长赶出了村子,连带着我们的地也没收了!”
凌浅虞吃了一惊。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