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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逃婚,还想擅自娶一个民间女子!
司马泽额头蹦出青筋,咬牙道,“这是两码事,岂能混为一谈!”
慕容音站在一旁,感到羞愧难堪。
在强烈的自尊心作用驱使下,她突然清脆地开口道,“虽然民女身份低微,但民女自以为自己的才貌,绝对不输于任何一个千金小姐!”
司马勤冷哼一声,“才貌不输又怎样?燕都里多的是和你一般才貌,身份又高贵的女子!朕为什么不选择她们而选择你!”
慕容音恨声咬唇,“因为只有我才是真正的爱他!”
司马勤眸光一闪,“你真正爱他?如果他没有了这层身份,你还会爱他吗?”
听到这里,司马泽忍不住站出来挡在她面前,眸光愤然,为慕容音争辩道,“父王,你能不能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心机深沉,只要行事都别有用心!阿音不是你想的那样!”
皇后听得心头一跳,大声喝止,“泽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父王!”
果然,司马勤听到司马泽这句话,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桌案,“逆子!你居然有脸说朕心机深!看来朕这些年当真是惯得你无法无天了!你以为自己聪明到哪里去,你要是真那么聪明,真那么懂人心,当年也不至于在鹰箭关为了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差点丢了命!”
司马勤这话说的很重,甚至差点将这些年一直在司马泽面前隐瞒的秘密给吐露出来。
果然,司马泽起了疑心,他双眉紧蹙,口中喃喃道,“鹰箭关?一个女人?”
他想起自己胸口的剑伤,就是在鹰箭关被刺的,但他却始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刺的他,害他成为一个废人!
他紧紧看着司马勤,不肯错过他面上的一丝表情,“父王,我的剑伤,是一个女人刺的?”
司马勤只是阴沉着脸色,闭口不言。
皇后听着这越来越没边际的话,直接捂着头道,“哎哟,我头又疼了!兰姑姑,你快扶我回去!陛下,你也帮我揉揉吧,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说着起身让兰姑姑扶着自己回去,司马勤也冷冷拂袖起身,转身离去。
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司马泽和慕容音两人。
慕容音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阿泽,我们也走吧。”
司马泽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每次一到这个问题,所有人都像是碰到什么忌讳一样,死活不肯告诉他真相。
慕容音也看出了司马泽的心不在焉,她想起方才司马勤不小心泄露的那个女人,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猜测那个女人和司马泽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慕容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阿泽,那个女人,你还有印象吗?”
司马泽无力地蹲在地上,眼神里遍布迷茫,使劲捂着自己的两耳,“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别逼我……”
慕容音见他的表情逐渐变得痛苦起来,连忙制止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然而,她心中的疑心和好奇却在不断放大。
那个曾经伤害过阿泽的女人究竟是谁?
**
此时,司马尧和元儿却并未依言朝太子府回去,而是坐在前往丹华学院的一顶沉香木轿子中。
轿子稳稳停下,司马尧牵着元儿走了下来。
此时夜色已黑,丹华学院周围的行人寥寥无几,只能听见这一大一小清浅的脚步声。
“都在这侯着吧。”
司马尧沉声吩咐,抬轿的影卫们便诺了一声,接着站在原地如同雕像一般隐藏在黑暗之中。
元儿的小手紧紧地攥住司马尧的手,手心里满是汗水走在这样黑暗的路上,他心里很害怕。
司马尧知道元儿在害怕,但是他没说什么,也没安慰他。
他迟早要长大成人,独自面对黑暗,不可能永远活在家人的庇护之中。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凌浅虞的住处前,敲响了门。
林简开门一看,原本困倦的面容立刻变得精神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两位不速之客。
为什么这两个人要选择在这样的夜晚来拜访?
“不能进去吗?”
司马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漠然开口。
林简立刻让出一个位置,正经严肃地开口,“您请……”
一种组织上级突然来视察的既视感。
凌浅虞听到动静也从里间走了出来,此时她刚洗完澡,周身穿着宽大的睡袍,一边揉着湿湿的头发,一边朝这边看了过来。
她的动作猛地顿住。
元儿立刻松开拽着司马尧的小手,兴冲冲地奔了过去,抱住凌浅虞的双腿,如同某种小动物,不住地磨蹭道,“娘亲,我好想你啊!”
凌浅虞放下手中的毛巾,将元儿从地上抱了起来,朝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也想你。”
这时,司马尧走到她的身侧,目光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逡巡着,看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才皱眉道,“你平时都是这么穿的?”
她只穿了一件轻薄宽松的睡袍,曼妙的身形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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