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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师眼角余光瞥见凌浅虞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冷哼一声。
像她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罪犯他这大半辈子见多了,可真没见过比这个女人更让人觉得厚颜无耻的罪犯!
他正准备继续说下去,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等等,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我会看上死者?我究竟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凌浅虞突然开口道,一脸古怪地看着状师。
状师鄙夷地看了一眼凌浅虞,“死者年轻俊秀,你看上他的容貌,看上他的才华,看上他的家世!”
状师这话一气呵成,就像是要把自己心中的郁愤发泄出去!
凌浅虞:“……”
见凌浅虞不语,状师接着一脸鄙夷地开口道,“死者洁身自好,不愿屈从于你的淫威,你先是以美色诱惑,接着三番五次恐吓威胁他,甚至费尽心机进了甲班,利用夫子的权利,罚他抄写《百草录》,当众羞辱他,让他下不了他,最后甚至放话如果不听从你的吩咐,就将他修习的药材学结业考核判为不合格!”
罚抄《百草录》这件事到是真的,不过也不是罚了他一个人,是罚了一批人。
她记得她第一天去上课的时候,甲班的弟子面上看着都规规矩矩的,但是心里其实是不服的,没把她放在眼里,也没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如果说丙班的弟子不服气完全是因为性格叛逆,那么甲班的弟子则是因为心高气傲。
没办法,凌浅虞只好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她和这群弟子打赌,如果自己把《百草录》倒着给他们讲一遍,他们就把《百草录》抄一遍。
结果当然是凌浅虞赢了。
凌浅虞懒懒地抬了抬眼,漫不经心地开口为自己解释,“《百草录》并不是针对他一个人,很多人都被罚过了。”
状师冷哼一声,“没准其实你就是想针对他,但是不想做的太明显,怕露了马脚。”
凌浅虞:“……”
这位状师内心的戏,真的有点多……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的父母?而是要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
凌浅虞目光炯炯地看着状师。
那状师摇头道,“死者性格懦弱胆怯,无论是父母还是他的大伯关将军都对他寄予厚望,背着沉重的家庭压力,他不能让自己有什么过失。死者甚至还在遗书里透露,你抓住了他的把柄。他不想自己的结业考核判为不合格,也不想屈服于你,最后只有选择自缢,结束这痛苦的人生!”
凌浅虞听着上面一系列污蔑她的罪行,以及种种可笑的理由,只想冷笑。
难怪状师看着她的眼神如此嫌恶?
身为女子不知廉耻,身为夫子为师不尊,手段拙劣,举止放荡。
凌浅虞不解,为什么无邪丹尊会给自己安这样一个罪行?
凌浅虞实在无力辩驳,她真的觉得这种罪行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荒唐可笑,甚至连一丝辩驳的欲望也没有。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状师,“说了这么多,死者究竟是自杀的还是他杀的?你们查清楚了吗?”
状师被她问的一愣,接着没好气道,“自然是找仵作验过了!”
“我想亲眼看看!”
凌浅虞黛眉一扬,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状师。
双眸中表露出明显的怀疑
李大人起身,威严开口道,“让她看看!”
状师听到李大人的声音,忙退至一旁,恭敬地低头,不再言语。
“不可!”
这时,从堂外传来一道洪亮宽厚的声音,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将领大步走了进来,冷眉肃目,满脸怒容地看着凌浅虞。
来人正是禁卫军统领关天刚。
“宇儿已经死了,难道还要让他的身体被这个害死他的女人看吗,被她的眼睛玷污吗?”
关天刚拧着眉,毫不客气地开口。
凌浅虞挑眉,淡淡开口道,“关将军,万一关宇不是自杀,而是被他人所杀,那你这样岂不是放任凶手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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