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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窕直接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诚挚而担忧地看着凌浅虞。
凌浅虞看到秦窕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就这么握着自己的手,将自己手心温暖的力道传递过来。
心里那根一直绷着的弦立刻断了。
凌浅虞终于俯身,抱住秦窕,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她眼眸盈满了水光,哽咽着开口道,“秦窕,我不想相信他在利用我……”
秦窕见凌浅虞终于肯在自己面前开口倾诉自己心中的想法,心中十分激动。
她轻轻地拍着凌浅虞的后背,她不知道凌浅虞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轻轻问道,“老大,你说的这个他?指的是谁啊?”
凌浅虞又陷入了沉默。
她不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秦窕见凌浅虞沉默,便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他利用了你,你再把他利用回来不就行了!这种可恶的人我也遇到过很多,我一般都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凌浅虞依旧没有说话。
秦窕便接着劝道,“又或者,他其实没有利用你呢?是不是你想多了?”
凌浅虞眸光一闪,松开秦窕,眸中重新焕发出耀眼的光彩,“就算真的是利用,那我也要找他问清楚!”
她突然想明白了,与其这样平白无故地猜忌痛苦下去,不如等他回来了,直接了当地找那人问清楚。
秦窕见凌浅虞终于振作起来,松了一口气,拉着凌浅虞从椅子上坐起来。
“好啦!那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
温远山带着宫蒙回到自己准备的别院里。
那别院坐落在大魏的正东方向,在东岳山的半山腰,遍植红夭花树。
虽然已经是临近夏季,但是由于山上海拔高,所以红夭花树普遍开得比山下晚。
当宫蒙陪着温远山走到半山腰之时,满树红花如同漫天红霞,花瓣落下,铺了一地,层层叠叠如同红色地毯,踩在上面,脚下立刻传来柔软的感觉。
打开门,屋内正中央坐在一个面带轻纱的蓝色衣裙女子,身侧是一颗巨大的红夭花树,在她的头顶仿佛撑开了一把巨大的红伞。
那女子身姿曼妙,光看背影就已让人心生荡漾,此时闻声轻轻扭过头。
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
“姑姑!”
宫蒙惊喜地扑过去,如同一直小狼一样眼放绿光。
宫澜感受到自己身上传过来的重量,眼眸却是有些湿润,不过很快就被她收敛回去。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宫蒙的脸颊,如同往日一般,嘴角弯弯,毫不客气地批评道,“萌萌,你怎么还是如此莽撞!”
宫蒙闻言却在她身上赖得更欢了,他知道姑姑不爱笑,父皇说姑姑从小到大都是个冰美人。
只有在他和父王面前,姑姑才肯笑一笑。
宫蒙撒娇道,“姑姑你身上好香啊,好舒服啊”
宫澜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那我就准你多趴一趴。”
同时,她转眸看向温远山,柔声道,“远山,辛苦你一直照顾这小子了。”
温远山依旧温雅一笑,“公主不必客气!”
说着,温远山便走进了屋内。
屋外只剩下宫澜和宫蒙两个人。
“姑姑,你的病好了没啊?”
宫蒙用小手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将发丝分开又合上,合上又分开。
姑姑的发丝十分顺滑,比绸缎还要光滑,发梢上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反正就是那种令人很舒服的香味。
宫澜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底的神色,她轻轻开口,声音很轻很淡,仿佛随时要被风吹走。
“好了。”
宫蒙“哦”了一声,继续趴在她的膝盖上玩头发。
宫澜突然开口道,“萌萌,你喜欢学炼丹术吗?”
宫蒙抓着脑袋想了想,“还好吧,不喜欢也不讨厌。”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玩!嘻嘻,我还喜欢漂亮姐姐!”
宫澜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你这孩子,这些都跟谁学的?”
宫蒙被宫澜敲疼了,哎哟一声松开握着宫澜头发的手。
他不满地嘟起嘴,看着宫澜,为自己辩解道,“父王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吗?”
宫澜眸光微闪,冷声道,“哥哥小时候,不是你这样的!”
“那父王小时候是什么样?”
宫蒙好奇地询问。
宫澜在他的询问下,想起幼年的宫诩。
她和宫诩,其实是一对龙凤胎。
在云国皇室,如果生出了一对龙凤胎,则会招来不祥。
为了躲避这不祥,只有将那个男孩按照女孩的方式抚养,或者将那个女孩按照男孩的方式抚养一直到十八岁。
那个时候,上一任云皇和皇后决定用抽签的方式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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