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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的手刚从背后伸到宫澜的肩膀上,宫澜猛地回身一个横踢,将几人一脚踹到在地。
虽然说她脑子不清楚,但是身体却依旧很灵敏,能够感知到身后的威胁,及时作出回应。
“哎哟……”
那几个被踹到在地上的将士立刻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声。
这哀嚎声很快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其它将士纷纷围上前来。
司马泽也注意到这边的异动,带着人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马泽一边说话,一边带着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几个像猪一样大呼小叫的士兵立刻指着宫澜大声指责,“我们只是想和他打个招呼,结果这小子二话不说,直接踹了上来!”
宫澜看到司马泽过来,昨晚那个想办法靠近司马泽的指令,开始在脑海里回荡起来。
于是她便很自觉走过去,站到他身后。
司马泽瞟了这几个士兵一眼,非但没有安慰他们,反而斥责道,“你们几个人高马大,居然连一个豆芽一样的小子都打不过,还有脸告状!今晚都别吃饭了,去把马厩涮干净!”
那几个士兵惊呆了,眼珠都快突出眼眶,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妈的!没想到他们非但没讨到好,居然还挨了一顿罚!
他们不敢冲司马泽发脾气,只好将这笔账都算到了宫澜头上,用愤恨的眼神盯着宫澜看。
司马泽又转身打量了自己身后的宫澜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叹道,“小哑巴身手不错啊!本将军欣赏你!”
司马泽表扬了一通之后,准备回自己帐篷里吃饭。
结果发现自己后面一直跟着一条小尾巴,一路跟回了他的帐篷。
司马泽很惊讶,“你小子为什么老跟着本将军?”
宫澜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很执着地看着他,一点离去的意思都没有。
司马泽转眼看见自己桌上的饭菜,上面还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十分丰盛。
他眼珠一转,随即用一副了然的表情看着宫澜,嗤笑道,“没想到你小子看上去傻头傻脑的,心里的鬼心思倒挺多。看在你跟了本将军一路的份上,坐下和我一起吃吧!”
司马泽说完,便拉着宫澜在他身侧坐下,令下边的将士另置了一副碗筷,给了宫澜。
司马泽身边有一个叫做桑树的侍卫,一直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和司马泽的关系很亲密,平时说话也不怎么顾忌,他抱着剑倚在门边,当即带着酸味,捏着嗓子开口,“王爷,你都没叫我上过桌吃饭?哼,人家不开心了!”
司马泽听着桑树这骚气十足的话,直接一筷子扔过去,毫不客气地开口,“桑树你说话给爷注意点,别娘们唧唧的!”
桑树平时和司马泽嬉笑打闹惯了,也不在意,闪身避过那一根筷子,又从地上捡了起来,重新放回桌上。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宫澜看了片刻,朝后缩了缩,“王爷,为什么我看这小子,浑身上下鬼气森森的!”
司马泽睨了桑树一眼,“我怎么没看出来。”
他看着宫澜,只觉得面前这个男子是一个胆子小身手却很好的小哑巴,而且看上去很清秀。
宫澜被这两个人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着,却是没什么反应,依旧表情麻木地吃着桌上饭菜,就像一根木头,动作很缓慢。
吃完饭后,司马泽准备午睡,让宫澜出去,但是却怎么也叫不动她,她就像一根木桩一样杵在那里。
于是司马泽只好让桑树把她拎出去。
宫澜被拎出去后,便在帐篷门口站着。
等司马泽午睡醒过来,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宫澜直挺挺的背影。
看见他出来,又跟了上去。
总之就是,司马泽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寸步不离,就像一只跟在母鸡后面的小鸡,
司马泽忍不住和桑树抱怨,“这小子怎么这么粘人,我只是把他捡回来,又没把他生下来!”
桑树幸灾乐祸地笑道,“但是小鸡又不知道,它只认它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动物当母亲。”
司马泽顿时泄气。
后来,他赶了几次没赶走宫澜,只好作罢。
反正这小子看上去傻乎乎的一根筋,出去和其它将士一起训练也被人欺负,不如就让他跟在自己身边。
到了夜里,司马泽让宫澜回去自己帐篷里睡觉。
“小哑巴,快回你帐篷里睡觉去!”
他说了好几遍,宫澜一直没反应,死活不肯走。
就在司马泽正准备喊桑树过来把她拎出去,结果宫澜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腾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司马泽心里忍不住嘀咕起来,“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这样一想,他心里有些不放心,便让桑树跟过去看看。
没过多久,桑树回来,告诉他小哑巴的行为没什么异样,也没看出在生气,很正常地洗漱后睡下了。
司马泽听了桑树的回报,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哼,亏他还以为小哑巴很在意他,没想到说走就走!
司马泽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倒头气呼呼地睡着了。
而另一边的宫澜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感受到那道在暗中盯着自己的目光终于离去,才松了一口气,面色放缓。
看样子,桑树应该走了。
她动作自然流畅地铺着自己的床,脑海里一边回忆着白天的事情,心里不由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服用失魂散。
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服了失魂散以后的自己,居然会做出和傻子没什么区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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