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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发白,再也镇定不下去。
她霍地上前,朝着司马尧走了几步,站到他面前,眉目间一片庄严冷肃,让自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义愤填膺,“首先,凌浅虞当时并没有向太后解释清楚,太后根本不知道你们昨晚究竟有没有行房,她若是解释,太后也不会让她喝。这个女人一看到李嬷嬷端来避子汤,表面假装配合,实际上却是存了暗害李嬷嬷的心思!”
凌浅虞听着萧沉鱼的争辩,心中冷笑,好一个没有解释清楚?
就算她确确实实解释清楚了,只要太后不承认,那也无济于事。
萧沉鱼接着辩解道,“至于乌籽草,宫里的御医做事一向谨慎,怎么可能往避子汤里放乌籽草这种东西?”
萧沉鱼看了一眼司马尧,见后者神色不改,眼珠一转,又道,“不仅如此,她还大放厥词,口口声声自己不会进入太子府也不想进入太子府,故意刺激太后命李嬷嬷端来避子汤!若是殿下不信,大可盘问这宫里的所有人,凌浅虞是否说过不会进太子府,也不想进太子府这种胆大妄为的话!”
在她看来,但凡男人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说出这种话,肯定会觉得自己的尊严受损,继而对那女人心生不满。
司马尧性格那么强硬的人,更不可能容忍凌浅虞这么轻视他,践踏他的情意。
听着萧沉鱼的话,凌浅虞猛地抬眸朝萧沉鱼那边看过去,眸光犀利。
她在试图离间!
虽然说这话确实是她说的,但是这话由她亲口告诉司马尧,和由萧沉鱼转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接着,她转眸看向司马尧的侧颜,心中波澜起伏,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司马尧的侧颜依旧冷寂如雪,没有看向凌浅虞,只是面对着众人,冷冷开口道,“无论她说了什么,无论她进不进太子府,你们都不能给她喂避子汤。”
“违者,死罪。”
语气坚定,不容置喙。
就像是一道疾驰而来的命令,一句话堵死了萧沉鱼的一切辩解。
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威压,如同巍峨大山一般将在场所有的人震慑住,让人不由心生敬意和畏惧。
司马尧话落,拉着凌浅虞直接走出了章凤宫。
萧太后双腿一软,浑身脱力,直接倒坐在自己的凤椅上。
她形容憔悴,面带苦笑,“太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转眼看到一旁站着的萧沉鱼,“沉鱼,这事你回去和你父亲商量吧,哀家插不了手,也不想插手。”
萧沉鱼听出了太后口中显而易见的退缩之意,上前替太后抚了抚胸口,安慰道,“娘娘千万别泄气,若是您都倒下了,那萧家还有什么指望!”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口里不断说着好话,终于将太后的脸色哄得稍微缓和一些。
太后抿着唇,那暗红的唇色,无一不在昭显主人此刻心中的阴郁。
她转眸看着萧沉鱼,“沉鱼,你先回去,等皇上下了朝,哀家亲自去替你说道。”
萧沉鱼眸光一转,应了声是,接着提着裙子退下。
**
司马尧拉着凌浅虞从章凤宫出去之后,一路上一言不发,脸色也很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
凌浅虞有些忐忑地跟在他身后。
上了轿子,凌浅虞在他身侧坐下。
她假装把目光落在他那身玄色的袍角,却是不肯正脸对着他。
不知怎么,她一直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司马尧瞥见她那副故作镇定的模样,伸出如玉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抬起,望着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冷笑一声,“不想进太子府?也不会进太子府?”
司马尧说出这话,带着几分嘲讽,还有几分怒气。
他费尽了心思对她,没想到,到头来这个女人居然如此薄情寡义!
司马尧很生气,甚至觉得这么久以来自己的一腔情意都喂了狗。
他自认为自己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也不是那等无私奉献不求回报之人。
现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自己的底线,去追求这个女人,去迎合她,去讨取她的欢心。
本以为自己已经一点点地打动了她,一点点地获取了她的心,可没想到,她如此轻飘飘地一句话,就将一切都打回原地!
凌浅虞,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凌浅虞听着司马尧这嘲讽的语气,感受到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怒气,她突然哑了声。
她还没想好该如何跟他解释。
司马尧见凌浅虞不说话,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凌浅虞感受到禁锢着自己下巴的力道骤然加强,手腕也快要被捏碎,她忍不住皱眉,“你先松开我,我给你解释!”
司马尧没有松开她,只是将力道收了回去,定定地看着她,眸间的寒气四溢,逼问道,“你说。”
凌浅虞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她逼着自己平静下来,从胸腔中舒出一口气,冷静道,“没错,我是不想进太子府,也不会进太子府!”
“为什么?”
他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又加深了些。
凌浅虞那张绝美的面容上浮起一丝晦涩。
组织的机密,她不能告诉他。
她反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我进去?就现在这样不好吗?”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打算过和我在一起?从来没有打算过嫁给我?”
司马尧的语气森寒遍布。
凌浅虞沉默。
她的确从来没有打算过和他在一起,更没有考虑过嫁给他。
司马尧看着她的沉默,面色一点一点地阴沉下来,看着她的目光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他抛弃所有理智,狠狠地俯身吻住她的唇,紧紧贴缠的身躯没有空隙。
那已经不能算是吻了,带着从所未有的霸道,仿佛要吞干净她的肉,喝干净她的血一般凶狠。
凌浅虞脸色涨得通红,开始挣扎起来,拼命地推拒着。
“司马尧,你疯了么?”
她现在已经尝到自己口里的血腥味,但是那个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他紧紧地将她压倒在轿子里铺着纨蚕冰簟的软塌上。
哗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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