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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干什么,快喝,半温的,刚刚好。”重楼见莫笑望着他像看天上飞石似的不眨眼,皱着眉头提示她此时应该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水才对。
“你站我身后多久了,我一直以为是甘草呢。”莫笑拿起水杯喝水,果然如重楼所说,温度刚刚好,不冷也不烫。
“都这个时候了,甘草早就去厨房帮忙了。我刚好闲着没事,就过来前厅打杂。莫小姐不是说多劳多得么,小的一穷二白,自然希望手脚勤快点能多赚两个银子。”
“真的?不太相信。”莫笑摇摇头,她才不觉得眼前这人是那种缺银子花的人,搞不好就是扮猪吃老虎,她可要小心点防着他,被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莫笑心思又一转,身边跟着个美男服侍貌似也不错,至少偶尔看上一眼时也能身心愉悦,只要不影响她和医馆,她管他是谁,又是因为什么来的三阳县呢。
她真的是口渴了,捧起水杯就猛喝了几口,水的温度喝在嘴里刚刚好。
重楼见莫笑已经喝完,又提壶往杯里倒了些,左手的壶先倒了一小半杯,右手里的壶又倒了小半杯。
难怪水温能控制得刚刚好呢,原来如此。
“我喜欢聪明的伙计,嗯,你不错,有前途哦。”莫笑朝重楼手臂拍了拍,以示表扬和鼓励。
重楼看着她拍打自己的手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小女子好像真是一点都不像正常的女子,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么。
“小胖子,关门了,洗手吃饭。”
莫笑又喝完了半杯水,朝门口的小胖子高声叫着关门。
听说今天李妈妈有加菜哦,中午那碗面还是量少了点,她都饿了。
小胖子应了一声就开始搬门板关门,关到一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莫笑,有新发现了。”李梓桑手里拿着两个纸包进来,还兴奋地大叫。
“什么发现?”莫笑站了起来,想到案情可能有进展了,她也顿时觉得不太饿了。
“你先看这两包药。”李梓桑将两个纸包放在诊桌上打开,里面都是药。
莫笑仔细看了一遍,“这包应该是之前你给我检查的那包药,而这包……虽然也有相同的那味毒药,但是从这质地看来……”
她秀眉微蹙,“你从哪里找来的?这药虽然同样也是煮过了药渣晒干的,只是应该有好几年了吧,肯定不是王富贵的。”
“嗯,的确不是王富贵的,你猜是谁的?”李梓桑问。
“这我怎么知道。”莫笑扁嘴道。
“这是当年许百胜死前吃的药。”李梓桑挑眉。
“许百胜?你是说那个许世聪的亲爹,原来的三阳县首富?不会吧,十年前许百胜吃的药渣你还保存到现在呀。”
“不是我保存的,是有人将这包药放在衙门的议事厅的桌子上的,上面还附有一封信,信上将许百胜死前的情况详细地写上了。”李梓桑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出来,递给莫笑。
莫笑接过来手里看。
所谓信,不过是一个没文头没落款的病情叙述。上面的字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难看,像一个才学写字的人一笔一划不连贯写出来的。
只听李梓桑道:“我也试图从纸和字迹上面找出来是谁写的这封信,不过很明显,写信的人是用左手执笔,以此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笔迹。而且所用的纸墨也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几乎是家家都有。唯一知道的是这字很新鲜,还有一股墨水味儿呢,应该是一两个时辰内才写上去的。”
说到这里,李梓桑拿起桌上莫笑用来做处方纸的黄纸,“你看,你们医馆也是用的这个纸,这纸太普遍了。”
莫笑一目十行,已经将信上的内容全看了一遍,听到李梓桑提到了纸,就把手里的纸和桌面上的纸对照看了一眼,的确是一样的,而且……她似乎还闻到了一样的味道,莫家医馆的用的纸量大,都是整箱购来存放在药库里的,跟药一起放久了,纸也就有了药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就朝重楼看了一眼,不过他正向别处望着,那个方向是厨房,貌似饿了却不好意思扔下莫笑独自离开去吃饭的样子。
或许她想像力太丰富了吧,怎么可能呢。她心里嘀咕了两句。
望回李梓桑,她继续刚才的话题。
“药几乎是一样的,病情也雷同。可是这两个人的死亡时间相隔了十年之久呢,你不会是想说是同一个凶手杀了这两人吧。”
“这个我还没有定论,但是这个送药人很奇怪,你不觉得么?居然把许百胜的药保存了十年之久,而且十年里这么多时间不送来,偏偏在王富贵死后,我开始调查王富贵死因的时候将这包药放在了衙门。”
“你怀疑他是知情人?知道凶手是谁?”
“也许吧,但在信里他却没有任何提示,连王富贵之死都没提到,只是将许百胜的情况讲了出来。我倒是觉得他应该也不清楚凶手是谁,只是对当年许百胜的死因有所怀疑,将药拿出来,是想为我们提供线索,找出两者之间的关系,最后找出凶手。”
“这么说这人可能是许家的?许世聪或者许世杰?”又或者是其他人,莫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我也正有所怀疑,而且还有一点信里他特意提到了,当年为许百胜看病的正是贾兴财的父亲贾仁义。”
“哦,两件案子里不但有相同的药,还都有回春堂的大夫。”
“我收到信后就特意查了一下这回春堂,这一查果然还被我查到一些值得怀疑的地方。”
“哦?你发现什么了?”
莫笑也挺好奇这回春堂的,这可是她莫家医馆的死对头呢,平时还没少给她医馆使绊子,这种人就算是医术可以,心肠也是坏了的,哪里真能安心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
李梓桑道:“十年前,回春堂还只是城东一家小医馆,就是在许百胜死后不久,贾家突然发迹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莫笑双眸一抬。
“的确奇怪,医馆做的是细水长流的营生,突然发达,基本不太可能。”
“对,其实当年我父亲也怀疑过许百胜的死因,许百胜那时不过三十来岁,正值壮年,怎么会因为一场小病就命丧黄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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