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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尽如莫笑所希望的发展着。
重楼每天被她压榨着剩余价值,根本没得踏出门的机会。
李梓桑那边虽然奔波来回,也是一无所获,这桩三阳县唯一的一桩命案眼看着就要成为悬案了。
开香铺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从前期的免费试用来看,效果是响当当地,几乎所有拿过用了的都回头再向莫笑咨询何时能有货卖。只欠东风,一个合适的店面,然后搬货上架,老板伙计就位,银子就能打着滚朝小金库里钻进来了。
莫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浇花时,她在笑,笑得群花失了颜色。
看诊时,她在笑,笑得病人忘记了疼痛。
吃饭时,她在笑,笑得同桌的甘草忘记了夹菜。
帮周天旺换药的时候,她还在笑,笑得某人皱起了眉头。
“喂,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傻笑。”某人终于忍不住提出了抗议。
“啊?你说什么?”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幻想中的莫笑刚才并没有听到重楼的说话。
“我是说,你整天傻笑,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人的正常生活。”重楼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我哪里有傻笑。”莫笑耸了耸肩。
“莫姐姐最近真的笑得好多哦。”一边的小俊生听到重楼的话站了出来证明,但他又补充了一句,“可是不是傻笑,是笑得很好看,像天上的仙女似的。我爹爹经常都看得发呆了,我叫都听不到呢。”
小俊生似乎怕莫笑不相信,朝床上的周天旺一指,“莫姐姐你看,我爹是不是傻了,看着莫姐姐流口水呢。”
重楼和莫笑都顺着俊生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呵呵,那斜靠在床头,笑得口水流了一胸前的,可不正是周老板周天旺么。
重楼两步一跨走了过去朝周天旺头上一拍,“喂,省神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周天旺被重楼这么一拍,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然后不好意思地拿袖子擦着嘴边的口水,呵呵地笑了。
俊生见重楼取笑自己的父亲,有所不甘,大声道:“重楼哥哥还说我爹,你上次也不是看着莫姐姐发愣然后还把开水倒了一桌子么?”
重楼一听俊生揭他的短,一个激灵跳到了俊生面前,用手捂了他的嘴,朝莫笑道:“别听他胡说,我那天是因为手滑了,水就没倒进杯子里。就洒了那么一点点出来,被俊生瞧见了,他就误会了。”
俊生的嘴被重楼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却是朝莫笑打个不停,意思是他在说谎。
莫笑莞尔一笑,突然心情大好,将换药箱收拾好,她转过身来看着重楼,挑眉道:“哦,真的是因为手滑?我怎么看俊生的意思不是这样。”
俊生当然不甘心被重楼捂着嘴巴,对他又踢又打,可是重楼捂着俊生的手就是不放开,他朝莫笑道:“当然是手滑,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当然只能你自己知道啦,哼,不承认我也知道,还不是被本小姐的花容月貌吸引了,失神了所以才把水倒到了桌子上的,对吧。”
莫笑觉得这是一件很值得得意的事,不可一世的小鲜肉也被她诱惑到了呢。
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看到美女就会转不开眼睛,而她现在这副皮相,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美人两个字还是担得起的。
是男人都会喜欢美人儿,周天旺是,重楼也是。当然,她也知道,这种喜欢是很肤浅的,很随意的,只要是类似这样的皮相,不管皮相下的灵魂如何,他们都会喜欢。
就跟她喜欢兰花,也喜欢梅花一样,这是一种欣赏式的喜欢,可替代,可转变。
但只要是被人喜欢,毕竟是件好事,所以,莫笑还是挺开心的。
“嗯,下午磨粉五十斤交给我。”莫笑拍了拍重楼的肩膀交待了工作量然后提着药箱走出了房间。越是心情好,她越是喜欢压榨某人。今天心情这么好,当然要尽情压榨。
被压榨的某人当场就黑了脸,一个下午五十斤,还要是极细的粉末,这可是四个人一起做才能完成的工作量。
重楼瞪了眼手下正睁着无辜大眼睛看着他的俊生,“你看,今天没时间教你戏法了。你等下也别玩了,帮我打下手。”
莫笑走了,他也不用捂了。
俊生见终于挣脱了魔掌,赶紧一步跳开,生怕再被他抓住,站在两尺远处直摇头,“你可不能虐待儿童,我才五岁。”
然后,他又得意地歪头一笑,“而且我什么都不会。”
重楼将桌上一把蒲扇拿了过来往他的手里一丢,挤着眼睛道:“打扇,这个你总会了吧。”
俊生鼓着腮,望向自家老爹求救。
周天旺微微一笑,“你忘记了咱们的计划啦,不会白做的,收益迟早是自己的哦。”
俊生眼睛一亮,还是老爹看得远看得透呀。
重楼却听得糊涂了,用危险的眼神望着俊生,“打什么哑语呢,什么计划,快说。”
“不说,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算你给我一袋子糖我也不告诉你。”俊生扬着倔强的小脑袋。
一家三口?
重楼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什么时候,他们一家两口变成了一家三口了?
“走,咱们干活去吧。”重楼伸手将俊生往手里一捞,俊生就双脚离地被他夹在手弯里了。
“把我掉个方向,这样屁股都让人看见了。”
俊生拍着重楼的手臂控诉,他里面可是穿着开档裤呢,这样被重楼屁股朝前头朝后地夹在手弯里,白白的屁股可就见光了。
“一个小屁孩儿,担心这个做什么,再说了,掉个方向屁股就不露出来了么,你这什么逻辑。”重楼往他屁股上一拍。心里却嘿嘿暗笑,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就不信他这个经验老道的成年人从这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的嘴里套不出话来。
磨到第二斤粉的时候,重楼就已经探听到了他需要的全部资料。
一袋子糖当然不能套出俊生嘴里的话,他的确是一个有节操的小孩儿。
但两串冰糖葫芦就可以了。
呵呵,原来周天旺打的是以孩子套狼的主意,当然这孩子指的是他那间即将要拿回来的赌馆,狼则是莫家医馆的莫小姐了。
一间小小的铺子就想套一个鬼灵精怪的莫家小姐?他周天旺想得也太美了点,重楼摇摇头,暗笑周天旺的天真,九十万两的银票和王家十三家赌坊面前都不动心的女人,能为一间小铺面以身相许?
可是,一转念,他似乎也觉得不对,一间小小的铺子的确不能吸引到莫笑的注意,但周天旺拿财气两旺的家传赌馆改做香铺,这样的决定一定会让莫笑刮目相看的。而且如果周家赌馆真和莫笑的香铺合二为一,那周天旺的掌柜一职肯定稳拿了,莫笑则负责供货,这进货出货,对账盘点,两人相处的时间可就多了。
日子一久,周天旺那种老狐狸再用点苦肉计,亲子色诱计,莫笑抵得过一时,抵不过一世,迟早得落入陷阱。
虽然重楼觉得莫笑也不至于因此就嫁了周天旺,但总觉得周天旺此举太过有杀伤力了,而莫笑那种从不按牌理出牌的怪人,说不定就冲动之下做出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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