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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聪放下了笔,随意地走到书架边,手指从一排书上划过,最后在一个空位处停了下来。
也许是知道王家与许家的恩怨了,许世杰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以前不爱看书的他从父亲书房搬了好多书去看,说要从现在开始学习怎么做生意,怎么帮许家帮大哥一起恢复许家往日的风光。
以前这里的书都排得满满的,所以许世聪从来没发现这书架的后板的颜色。
许家的书藏很多,所以是分成前后两排的。
许世聪皱了皱眉,他记得这排书架的后板的颜色色是深黑的,可是为什么从正面看起来似乎浅了一些,而且这木纹好像也不对。
他将其他几格的书都抽了出来放在一边。
其他几格的后板颜色都是深黑色的,木纹也跟后板的一样,那么说……
他突然心中一动,伸手沿着隔板一比,果然,底板颜色浅的那格有浅上一些。
许世聪的内心顿时狂喜起来,也许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就在这格书架里面。
这应该就是一个暗格!
他立即动起手来,按,不行,拉,没有可拉的位置,他甚至在上下左右几个书格都找过了一遍,一无所获。
难道这不是暗格,只是做书架时的瑕疵?
不对,许家当时何等富贵,父亲又是那种精益求精的性格,怎么允许自己喜欢的书架出现瑕疵?
许世聪后退了两步,望着书架仔细地思索。
突然,他灵光一动,记忆中,他有一次闯进书房,刚好看到父亲蹲在书架前,看到他进来竟有些慌忙地起身。
许世聪走到记忆中父亲下蹲的位置蹲了下去。
书房的地面铺的是杂色的玉石,经过多次打磨平整,许府建造至今已经多年,石与石之间都有细微的裂隙,用眼睛看上去并没有发现哪一块是特别的。许世聪只得用最笨也最稳妥的办法。一块一块的摸。
他伸手挨个一块块地摸下去。突然,一颗不起眼的小玉石有了松动的感觉,他知道,他猜对了,暗格的机关正是这颗不起眼的小石子。
用力一按,那石子向下陷入了半寸,手起之时,那石子又弹回了原来的高度,仿佛没动过一样。但许世聪知道,头顶上的暗格已经开了。
他站起来,朝刚才的位置看过去,浅色的底板已经错开了位置,露出只有不到两寸深的一个暗格来。许世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慢慢地伸手向暗格里抓去。暗格里面没有价值连城的珠宝,只有一本小小的本子。
许世聪知道,这小小的本子里记载的才是许百胜当年真正的财富。
他将本子拿出来放里怀里,又迅速蹲下来再一次按动了机关,暗格消失了。将所有的书放回了原来的位置,他又走到门口,朝门外先是望了一眼,然后关上门插上了门栓。
细耳听了片刻,确定四周都无人,许世聪这才重新走进了书房,坐在了那张曾经许百胜坐过的太师椅上,从怀里掏出了刚才那本小本子。
翻开第一页的手甚至是颤抖的,他像初夜掀开新娘子红盖头的新郎官儿一般紧张而兴奋。
当永丰钱庄四个字映入眼帘,许世聪知道他猜对了,许百胜,这个传说中的生意奇才,短短二十年间将生意做遍了三国。他就知道父亲的生意永不止三阳县里大家所知道的这些。
永丰钱庄,永丰钱庄……
许世聪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睛里的光芒渐盛。
*
永丰钱庄今天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不存银子,也不兑银票,而是直言要见钱庄最能拿得了主意的人。
“伍掌柜,就是这位公子要见您。”
伙计将来人引到了内室就出去了。
许世聪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眼耳口鼻就像随手画出来的,十分的大众模样,这种人就算是看上十次也不会留下太多印象。
“不知这位公子找在下何事?”伍掌柜问,声音听到耳里也是平平无奇,过耳即忘。
“伍掌柜不认识我?”许世聪挑眉反问。
“不认识,难道我应该认识公子么?”伍掌柜微微一笑,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来情绪。
“那伍掌柜可认识我爹许讳百胜?”
“许老爷?当然听过,那可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三阳县谁人不晓。这么说,公子就是许家公子。”
“没错,我是许家老大,字世聪。”
“哦,许大公子,幸会幸会。只是……不知今日找在下是何事?”伍掌柜客套地先是一拱手,然后淡淡地问。
“伍掌柜不知道是何事?”许世聪反问。
“当然不知。”
“那请问伍掌柜可知这永丰钱庄是何人当家?”
“这个……”伍掌柜似有些不悦,“这个是我们永丰钱庄的内务事,就不方便向公子说明了吧。”
许世聪冷笑一声,突然眉眼一冷,喝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做不知,莫非你以为我爹去世了,就可以将钱庄私吞了不成!”
面对许世聪的冷喝,伍掌柜只是微怔了一下,片刻之后淡淡应道:“许公子说话可要小心,再要口出妄言,莫怪在下将公子赶出去了。”
许世聪嘴一撇,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让你看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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