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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如伍思敏猜测的一样,在暗示了钱木通如果要成功扮演莫笑这个角色需要破身这点之后,张五成功地在不情不愿三推四拒之后成了钱茵香的第一个男人。
接着是第二步,变脸。
手术很成功,成功到让所有人惊讶,包括伍思敏。
如果不是看着钱茵香走进了密室,走出来却是莫笑的模样,她都要怀疑自己看到的就是莫笑了。
“真的那么像么?”钱茵香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与莫笑的一模一样。
“像,简直一模一样,如果再加上一些莫笑平时惯用的小动作,就算是太子殿下也无法分出真假了。”伍思敏道。
钱木通和张五也从密室里走了出来。
钱木通看着女儿那张陌生的脸,还有些不太习惯,不过一想到那张脸代表着将是无上的权利,他就觉得还是这张脸好。
第三步,伍思敏开始授课。她将一些所谓属于莫笑的小习惯教给了钱茵香。
“你确定吃饭的时候这样坐是那个莫笑的习惯?”钱茵香在学习了一系列的古怪的习惯动作后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提出置疑。
“小姐,你忍忍,这真的莫笑的习惯,她……她就是乡下的野丫头,行为举止自然粗鲁些。你要想在皇太子面前能够不露出破绽,还是在忍耐些,多学点总没有坏处的。”张五在一边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劝着准备发飚的钱茵香。
“好吧。”钱茵香皱着眉头妥协了,她一想到以后的泼天富贵和权势,再难忍的她也能忍。
很快,钱茵香终于成了张五眼里认可的莫笑,然后,钱茵香就到了宫墙下揭了皇榜,带着钱木通给她的秘香进了宫,成功地唤醒了皇太子花景开,又以大水中撞到了头部丧失了部分记忆而如愿得到了认可,并且当场赐婚。考虑到假莫笑在京中并无家人,皇后打算给她先认下一门干亲,而此时,钱太医老泪纵横地从众人之中走出,他表示,他刚认出,莫笑正是他失踪多年苦寻无消息的师弟的女儿。所以,顺理成章,莫笑成了钱木通的世侄女,住进了钱府。
一切都如钱木通的计划进行着。
钱茵香太得意了,当花景开亲自送她到钱府门前,并向她摇手告辞的时候,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属于太子妃才能穿的大红喜服正在她的眼前晃。
“父亲,我看那个伍思敏已经没什么价值了,父亲还留着她做什么,不如一碗毒药送她上路?”
钱茵香一回到家就去见了钱木通并且直言了她对于伍思敏想到的处置方法。..她一直觉得那女人很讨厌,尤其是不经意间撞见她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不怀好意,哪有像在父亲面前的那种小白兔似的无害?这种女人尽早除掉才觉得眼前干净。
“嗯,女儿和我想到一块去了,那就给她一碗毒汤。”钱木通点头。
钱茵香很开心,她就知道父亲会同意她的做法的。“看在她帮了我些小忙的份上,这碗毒汤我亲自去煮,亲自端给她,然后看着她上路的。”
钱茵香连毒汤的配方都已经想好了,她会先让她失语,失去行动力,但仍能感觉到痛苦,这样,她才能一碗腐烂皮肤的药汁套头给她浇上去,好好地让她体会一下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在那种叫不出来的痛苦和绝望中慢慢死去。
只是,钱茵香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她亲手煮的毒汤成了她的催命汤,她亲手设计的死法成了她自己在人间最后的痛苦。
装满了药汁的碗倾斜着,药汁一点一点地淋到了钱茵香的脸上,那张与莫笑一模一样的脸上,看着那样的一张在自己眼前逐渐融化成了一滩泥,伍思敏心里是极大的报复后地快感。
伍思敏一直瞪大了眼,看着钱茵香的两只眼珠子,在那里面她能看到所有的恐惧,她甚至用很愉悦的心情尝试着想像了一下钱茵香此时的那种痛苦,最后,她畅快地笑了,那真是种奇怪的感觉,是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张五的技术的确不错,在伍思敏看来简直是神迹。一个晚上的时间,伍思敏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梦,梦醒过来,她已经成了另外一个人,曾经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一个人。
看着镜子里那张她深恶痛疾的脸,伍思敏突然在想,也许有一天她会被这张脸给逼疯了。
身后,一双手却迷恋地摸上了这张脸。
“真美,简直完美无缺。”张五感叹。
伍思敏从镜子里看到张五的那双眼睛,那是一双迷恋的眼睛,跟他以前看她的那张脸时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不知怎么,她心里竟有些发酸。突然,她啪地一声将面前的铜镜扑翻,手紧紧地压在镜背上。
“怎么?不满意?”
张五皱起了眉,他刚刚好不容易忘记了这张脸是个高仿货,沉浸在了终于可以近距离地触摸这张脸的喜悦中,可惜,幻像一下子就打破了。..
张五又恢复了那伍思敏常见的痞色,一撇嘴,往边上的椅子一坐,朝她道:“这张脸我做得可比钱茵香那张更加用心,你看看,连这发际我都仔细改变过了,就算是莫笑本人站在这里,我敢说,也没有人能单从外貌上分出你们的差别。”
伍思敏怒目而视,“你这么用心只不过是因为你别有用心,你敢说,你不是为了可以在床上的时候把我当成她!”
张五淡淡一抬眼,“错了,并不只是床上,随时随地,我都想能把你当成她。”
他说完又撇了一下嘴,“可惜,你永远成不了她,假象就是假象,真不了。你还是别吃这种干醋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能在今天的宴会上表现得像一个太子妃吧,可别马前失蹄,让花景开看出了破绽,到时,身首异处,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他再也不理她,扯了块破旧的窗布将躺在地上早已经凉透了的钱茵香裹了起来,扛着往外去了。
当张五将钱茵香的尸体仍在了钱木通的面前时,钱木通只捂着鼻子嫌弃地看了一眼,然后就令了两个门人进来,称来府客居的伍小姐染了传染性强的急症,得一把火烧成灰才好。可怜钱茵香就算死后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的去处,落得个死无全尸,飞灰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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