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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失忆,就一定有恢复记忆。
每一个患过失忆症的患者,都曾经有一个这样的梦,安若初也一样。
每次入睡,她都希望梦里能够回想起一切,从初遇开始,到她今晚睡觉之前的所有事情,脑海里能够一一地与她回放。
初见,她泼他一身咖啡;
再见,她在顾琛的诊所里注意着他的容颜,浅浅淡淡,撩拨她的心弦;
又见,她与他一起坐摩天轮,她告诉他,她喜欢K市的夜景
……
她做着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梦里只有两个人,他和她。
那些误入他的房间,小心翼翼在他房间里度过的每一个夜晚,还有那些埋藏在被窝里不愿被倾听的心动和胆怯。
当然,还有被郝梦雅推下水的心悸,她猛地一惊,吓了一身冷汗,身边的男人睡得很熟,眉眼间松了防备的样子,只给她一个人看着。
她双眼紧紧盯着天花板,额间还有汗,失而复得的记忆冲刷着她的脑海。
她……好像想起来了?
越到后边,事情就越觉得真实,甚至那个丢失记忆的夜晚,顾夜面如死灰地看着她,真实到犹如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慌了神,钻在顾夜怀里,又蹭了蹭。
一来二去,顾夜醒了,他尚未清醒,怀里环住她,声音低沉,郑重提醒,“别闹。”
她心痛,有了回忆,对他先前的那个反应一概都理解了,是对他心疼,小心啜泣着。
顾夜彻底清醒了,打开床头边上的夜灯,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很疑惑,很担心,“怎么了这是?”
“你装什么装啊你!”安若初哭得更凶了,两只手一手抹一边的泪,“我要是真记不得了,又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
顾夜全场懵。
“若初,你怎么了?”他不确定,想要跟她眼神交互,她却忙着掉眼泪了。
急死人!
“我失忆了你不会说吗,你不能一件一件告诉我吗,为什么你要让我走?”她全都想起来了,现在想来,那过去的三年才是自己的噩梦。
顾夜懂了。
他紧紧抱着安若初,眼睛里全是不舍和心疼,“对不起,其实我也想要一件一件告诉你,但是顾琛当时告诉我的是,你受不了刺激,如果强行告诉你这些事情,怕会适得其反,甚至会威胁你的生命。”
“若初,如果我要以威胁你的生命安全为代价去激起你的回忆,我做不到。”
她哭得更凶了。
他也不拦着,任由她哭,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无理取闹。
现在想来,她恢复记忆的时间,恰好是她逐渐安定下来的时间。
顾夜心里已经很欣慰了,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往她脸上吻,越来越浓烈,位置也越来越往下。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若初,别怕,我轻轻的。”
她没再说话,理所应当地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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