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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业吐出口气,“还有,凤叔也去了,那天,还有凤浔。”
她的葬礼,那个老人眼神呆滞,眼泪一直流却哭不出声,抱着她的尸体怎么都不肯撒手。
凤茯苓一直抑郁的情绪,在听到蓝业口中的‘凤叔’两个字时再也忍不住。
一行清冷的泪毫无预兆的落下,湿了衣襟。
这个世上能被蓝业称为‘凤叔’的人全天下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父亲,凤宇。
可是她的葬礼,他为什么要去?她跟他早就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来了也只是给自己平添痛苦,何必?
蓝业替她擦了脸上的泪,其实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怪过她,只是她太执拗,太倔强,往往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你还在怪他?”
凤茯苓摇头,她从来没有怪过他,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去找她,她可能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谁都看得出来你喜欢凤浔这个懂事弟弟,也喜欢凤叔,你就是喜欢钻牛角尖。
下次见到他们,对他们温柔一点,特别是凤叔,他等你一声父亲,已经等了太久了。”对凤茯苓的父亲,蓝业是真的佩服。
他是个生意人,在知道家里的变故后推了无数个巨额订单,凌晨马不停蹄的赶回家里,后来又把正如日中天的公司转让,把钱全部捐了。
这样一个父亲,凤茯苓其实早就原谅他了吧,只是她一直觉得,他对她就是个陌生人,所以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原不原谅。
凤茯苓渴望亲情,却又不敢靠近,她总是迟疑着不敢跨出去,然后,让凤宇等白了头发。
即使这样,那个老人依旧对她百般疼爱,每次在她面前都在想着怎么逗她笑。
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放下了所有,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女儿,找到之后,可以用最卑微的姿态去请求她的原谅,一辈子也不算长,只要能看见她过得好就好。
听到蓝业的话,连凤茯苓自己都不曾发觉她眸子里有些激动,只是有些不敢置信,“他们也——”
“找你。”
“那他们现在在哪?”
“不知道。”蓝业眼神柔和了几分,不再那么冰冷。
包括神凤门所有人在内,他们都喜欢看凤茯苓关心别人的样子,那样的她很真实,有血有肉。
看她皱眉,他又道,“放心吧,我已经命人去找他们了,找到他们后会保证他们的安全的,不用担心。”
“外来者必须驱逐!”
凤茯苓心神巨震,脑子里突然想起在孟扎城外云华昭的师父对她说的话,“他们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平静,必须驱逐。”
他当时这么说,她没放在心上,可现在这么多与她有关的人都来了这里,心里多了些不安和牵挂,她想快点找到他们。
他们在外边,她不放心。
“蓝业,动作要快些,还有,小心成昌的国师,这个人能避就避开,如果他敢对你们动手,也不用手下留情。”抱歉,她是个很护短的人。
“国师?这个人有问题?”云楚疑惑,到底是自家五弟的师父,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话,能从中调节自然是最好的。
“没有。”凤茯苓摇头,“他以前跟我说过一句话,外来者必须驱逐,我的人在他眼里就是属于应该驱逐的那一类。
他要杀人,别人我不管,但是不许动我的人,他还在帝京吗?”
国师的行事云楚倒是有所耳闻,只是没太关注,点头道,“还在国师府。”
“那改日是应该去他那坐坐了。”
云楚挑眉,“这么高调?”
“不高调他不知道我凤茯苓很护短还不好惹。”凤茯苓一笑,眉眼都浸出暖意,偏偏说不出煽情的话来。
蓝业嗤笑一声,“谁要你护了。”
“爷,不好了,乐老侯爷死了。”暗卫突然现身,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消失了。
云楚和凤茯苓脸上的笑瞬间收尽,老侯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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