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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甩开林婳的君千墨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刚行至门口,军医就提着药箱退了出来。
军医看到他,恭敬地道:“少帅,除了骨髓的疼痛是因为枪伤和天气所致,夫人得的……不是胃病,是传说中……最难根治的寒症,需要长期调理,且成效甚微,基本无法根治,也很难受孕。”
君千墨道:“我知道。”
小妻子第一次发病,难受的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了。
她曾经在自己家族长期被漠视,甚至遭受虐待,饥不果腹,饥寒交迫,日积月累得了寒症,加上受了枪伤,阴雨天气骨骼会犹如百虫噬体一般难受。
而他,从未让她挨饿过。
她在他身边的这两年,自己不可能让她得胃病。
战乱时,再艰苦的环境,他宁可自己饿着,也从未真正饿过她一餐。
即便偶尔远程作战,有几次看到粮食暂时短缺的时候,她不肯先他们一步用餐,心地善良且顽强,想跟他们一起挨饿扛过去,在她昏睡后,他也给她偷偷注射过营养针。
相识之初,小妻子自己也说过,曾在乡下生过一场九死一生的大病,后来好不容易熬过来了,不药而愈,再未生过其他病。
其实,并未痊愈,只是病根蛰伏很深,拖到现在再次慢慢死灰复燃,再次发作而已。
她的寒症来自于亲生家族的苛待,这是很残忍的事实。
君千墨不清楚小妻子是否知道这一点,但他不会主动告诉她,不会在她伤口上撒盐。
亲情,是小妻子永远最渴望也最缺失的东西,能不让她难过,就尽可能不提一字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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