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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石黑一雄的声音莫名其妙地都有些振奋。

“前者我不太熟，但是魏尔nun很厉害，号称暗杀之王，而且长相俊美，人称北欧的神明。”

辉夜甚至感觉这像是什么big型安利现场，她无语道：“好歹是别国间谍，你是不是有点赞美过头了a？”

这句吐槽似乎被石黑一雄当成了一个问题。

他用诡异微笑的脸义正言辞地为自己正名。

“就是因为big多数间谍的工作环境都很危险，还要求不能过分显眼到被人记住，所以我们有时候才会对这样spical的顶级间谍稍微有种憧憬吧。”

辉夜认可了这个回复，然后问他：“那你有兰波和魏尔nun的照片吗？”

既然是这么出名的间谍，应该还是有照片的吧，作为唯二有可能见过实验室里的自己和中也的人，她确实想记住这些人和他们的脸。

好在未来哪一天幸运的见到人时，能够认出来，然后——杀死他们，以除后患。

石黑一雄摇头：“没有，我都是听说的。”

辉夜：......

她选择跳过这个话题，继续盘问石黑一雄，记录下对方所知的所有q报，不管有用没用，都先掌握到手中，辉夜也得到了一份不太完整的军部主战派的名单。

在接下来的r子里，辉夜会非常认真地阅读报纸上的新闻，以防错过哪个人的名字上了讣告名单，自己还不知q。

毕竟辉夜跟赤羽娟香谈论过这场战争已经接近尾声。

在辉夜看来，战争结束的真正标志，并非双方首脑签订和解协议或是降书，而是战败国中主战派成员的陆续死亡。

自杀、他杀、审判......

她期待着这份名单能够早r画上句号。

至于两位法国间谍，石黑一雄也说不出更多的info来，辉夜也只好将这条线索先放放。

辉夜还顺便询问了石黑一雄有关镭钵街房产、地皮申购的具体事宜，感谢这位间谍先生为了钓鱼执法而详细地了解了内q，还把自己的名字悄无声息地添加到了政府内部备注名单上。

她直接把人当一个贴心度和req度都百分百的政府客服使用，心满意足地拿到了内部中标价的big致范围，以及一系列竞争对手的名单。

话题一瞬间就从国际间谍转为商业战争。

片刻后，辉夜认真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当时是另一种发展，你会选择杀死疑似异能体的中原中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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