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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羞赧，上前两步，用没有握剑的另外一只手去牵他的手。

杨世醒侧身避开了一回，但在她第二次牵上来时没有再躲，主动握住了她柔软的纤手，与她相携前往han凉主殿。

身为武傅伴读，于衡只需要陪着练武，不用参与之后的文课，所以他很快就告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阮问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有些落寞，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感到黯然。

“他怎么了？”她有些好奇地随ko询问，“今天的比试输给你了？看着奇奇怪怪的。”

“是输了，不过不是比试。”杨世醒倚靠在凭案上，幽幽回答。

“那是什么？”她看向他，起了几分兴致，“你们还比了别的东西？”

“姑且算是吧。”他端起茶杯喝了一ko，姿态尽显矜贵。

“算是什么？”

“一样东西。”

“……”阮问颖觉得她才为他升起的欢喜动容又要散了，“到底是什么？”

幸而杨世醒有一点好，那就是他从来不会在一件事上纠缠多次，很讲究限度，不会弄得她耐心告罄、生出真火，此刻听闻她再度询问，很是Gan脆地应了一声：“你的感q。”

阮问颖怔了一怔。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回想起于衡先前面对她的模样，以及杨世醒在他二人jao谈时的态度，不得不暗自承认，于衡待她……是稍许不同。

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觉得不可思议：“你是说……他对我有感q吗？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察觉到过a。”

杨世醒嗤笑：“你能察觉得到就怪了。连我对你的心意你都能当做睁眼瞎，就凭他那么一个内敛的xin子，能让你察觉到什么？”

他不屑轻哼：“要不是我告诉了你，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意识到。”

阮问颖：“……”他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像是在为于衡打抱不平呢？

还是说，他把从前被她无视心意的那份不满趁着这个机会借题发挥，抒展出来了？

她坐到他的身边，略带试探地开ko：“你……不生气？”

杨世醒看她一眼，缓缓把茶杯放到案上。

“生气什么？生气他喜欢你？还是生气你找他舞剑，看他舞剑，称赞他的剑法？要和他当朋友，对他笑，对他言语亲近？”

借题发挥得光明正big、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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