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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便要去找同光问个清楚,孟昭则拦都没拦住,就被他跑了出去。
齐叶之一路到了楼下,正巧与东宫明渊碰了个正面。
“同光在哪?”他火急火燎的问道,手一挥,一旁刚刚摆好的花瓶都被打碎在了地上。
东宫明渊作揖,“同光已经被小人禽住,约束在了地窖。”
“快带本王去!”
一旁的龟公笑眯眯的走上前,掐着细嗓给他带路。
东宫明渊微眯眼眸,将视线转向刚搭在楼梯扶手的纤纤玉手上,go起一抹冷笑,“跟上,一会有好戏看。”
孟昭缓缓的走下楼,腿上的伤痕依旧生疼,勉强跟上了他的步伐。
——
地窖阴郁而chao湿,整个地窖都弥漫着浓重的酒味。
同光则是被绑了起来,藏在了一堆酒坛的后面。他双眸恶狠狠的盯着前来的龟公,嘴中塞着破布,喊不出声便一直呜呜拼死反抗。
瞧见齐叶之的身影,反抗的更加卖力。
“殿下,倚花楼的下人都是鄙粗之人,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无妨,先将他松开,本殿有话要问。”
龟公悉数将他手脚上捆绑的绳子解开,撤掉了他嘴中的破布,随后退到了东宫明渊的身旁。
同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东宫明渊,狠狠的咬着后牙槽,心中有说不出的怒意。他单膝跪在齐叶之的面前,垂着头一言不发。
“伤害阿昭的人,是你么?”齐叶之一脸阴鸷的睥着,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冷淡。
同光顿了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是字。
“为何?”齐叶之的双拳已然紧握,在身子两侧颤颤发抖,“小小女子,还能伤害本王xin命?”
“臣既担忧殿下的xin命,也担忧殿下的名声。”
“就算殿下无恙,可殿下的清白,岂是一介妓子可贪图的?”同光越说越j动,仰面与他对视,眼中充斥着猩红的血丝,“姜氏作为朝中重臣,如此爱戴殿下,殿下怎得就这般不领q,非要与罪臣之女……”
同光话还没说完,脸上便飞来一个齐叶之一个响亮的巴掌。
孟昭的神q有些黯然,罪臣之女,这个称呼好像已经是一个印子,牢牢的拓在她孟昭身上,任什么人来都能来说一嘴,踩一脚。
“这种事q不是你一个侍卫能ca手的事q,看来本王因为你自幼跟在身边就对你放肆了!”
同光垂着眸,依旧没有做任何的解释,仿佛这件事就是他Gan的。
孟昭不明所以,将视线瞥向东宫明渊。东宫明渊则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她静默。
她知道他要嫁祸给同光,可没想到同光竟然会如此不卑不亢的认罪,东宫明渊究竟给同光灌了什么迷魂的汤y。
东宫明渊见气氛沉闷闷的,便走上前去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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