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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殊途同归（6）

葛若男脸s铁青，哼哼的回：“也是，你跟这些人一样都靠脸吃饭，一个窝里的人不至于j同鸭讲。”

“你说谁是j谁是鸭呢。”

地下世界香泛千花，灯挂百宝，彷彿是独立的时空不和台北分享同一片星星月亮太阳，余有年不知道来这种地方来花费是这工作的额外奖赏还是要列在职业伤害里。帮他倒酒的女人柔声款语介绍自己叫小君，她看人的眼神充满怜惜，余有年立刻理解心里空虚或者需要安we的男子big概就是要的就这个。

他微微的看向一个不知名的焦点，貌似笼罩在忧愁的云雾里，他意识到反正自己也装不了复杂老练，不如一个劲的傻，能多像开水就有多纯。他说：“来这里工作的人big概都有不得已吧。”

原本他以为会听见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没想到小君巧妙的贴着他，胸脯若即若离的倚在他手臂旁，只笑：“男人来这里倒不是身不由己。”她用手指刮了下余有年的脸，还对葛若男说：“你朋友真可爱。”

“我来的时候还听朋友说这里有些女孩是被骗的，结果尝试过后发觉赚钱容易便也不肯走，不晓得这是网络传闻还是真实血泪。”

“当然啦，我们都知道这是可能的，每个人做事q都有价钱，就像你拿父母的钱就要扮演他们心目中的理想角s，你拿公司的薪水就要忍So烦人的老板和同事，不也是难So的在卖吗？哎呀，在这个笑贫不笑cang的时代，我觉得当金big班没甚么不好，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不偷不抢自食其力，比很多人强多了。”

不得了！余有年惊叹，酒家女现在张ko都是文学谈话都用成语，说出来的字句还有几分可讨论的余韵，再聊下去估计卓文君李商隐或鲁迅张爱玲她都还能略懂略懂，倒真的是比很多人强。

“我知道每个人状况不一样，但如果努力到底尝试着别的方法生活着，忍着苦，也许不必到这里来的。”余有年手心搓着牛仔裤，尴尬的说：“抱歉，我不是说做这行有甚么不好，只是随ko一提。”

小君摇摇头，虽然有些意外但并未生气，“你说的没错，只是我不想那么努力而已。”

“不努力总有理由吧。”

“因为不想努力呀。”

余有年目瞪ko呆，然后在她不置可否的眉角笑意中哈哈笑起来。

世界果然没有那么复杂，人想多了，才把世界搞乱了。

“你如果想要我今晚陪你，也不用钱，当作jao朋友。”

jao朋友不是这样子的吧，一种不知道要偷乐还是无奈的奇怪心q，余有年往沙发前端挪了位置，假装辨识着桌上的酒杯藉此避开小君的缠身，不料她两只手指捏着余有年的脸颊，指甲上涂着蓝s的豹纹颜s，直说：“你不会是学生吧，看起来实在是太neng了。”

余有年和葛若男之间隔着三双rosbig腿，他正在按摩一个穿着银s背心女人的肩膀，嘴cun毫不客气地在她脖子上亲了又亲，菸酒气味中看见这样的葛若男还真是再适合不过，正当余有年在挣扎要不要仿效他以避免被发现时，那个女人已经Kua坐在葛若男腿上撩起他的墨绿s衬衫，像一条长发生物盘踞在他身上。

“我其实有女朋友了。”一百零一条借ko，“妈妈跟我说”的豪华升级版，余有年沾沾自喜能说出这个理由，不过他可没胆拿到才媛面前炫耀，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上酒家，估计才媛会把他的人头吊在公司big门示众。他接着扯谎，“我跟她有点矛盾，心q不好所以才来。”

小君端起玻璃杯示意余有年喝酒。

“为什么你要在杯子里放西瓜片。”

“我不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人。”她主动敲了下余有年的玻璃杯，抿了ko自己的杯子便拿起湿手巾擦嘴。

余有年没想到还有其他像自己这个年纪的人也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不吝惜钞票，这么年轻就堕落黑暗，看来这社会有太多问题。

余有年喝了一bigko酒，辣的他眼眶红了起来，

“我见过的人多了，有企业家、建筑商、银行主管，也遇过比较菜的警察，甚至还有big学jao授是我的熟客，反正只要是男人各种类型都有，不过不管几岁的男人都喜欢挑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他们觉得我们有些见识却又不会过分聪明，我们也乐得装傻，吃豆腐？不见得会动手动脚的，不过真要是动手动脚起来，小费倒是挺big方的，所以我喜欢我的工作，一切都有报酬，比起免费给人占便宜划算多了，你看外面那些女孩jao男朋友还得睡免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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