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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在半空中那样停了下来。
加文的雄父和雌父在数十年前曾是全虫星饭后闲谈的话题。
底层如他,也曾在听闻加文雄父所作所为而嗤之以鼻,因为他从不相信雄虫可以做到他所说的事。
后来他第一次沾了血,拿着那颗发光的糖,爬出了昏暗的地狱,那一天正好是加文夫夫死讯传遍全虫星的r子。
意识回笼,伊莱神s复杂地抿紧了cun,打算收手。
却又听见了加文突然喊了一声“伊莱”
在伊莱发愣的几秒内,加文又喊了好几声“伊莱”,只是越到后面声音越小,到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加文cun瓣合拢,沉沉地睡了过去。
…
破天荒的,伊莱第一次在和加文同室相处时产生了睡意,他靠着cuang沿,阖眼而眠。
以至于第二天他被一个枕头砸醒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有多么致命。
伊莱揉了揉鼻梁,平复着心q,想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
刚站起来,又被一个枕头砸中了后腰。
伊莱阴冷的目光如箭般朝枕头咋来的方向甩去,只见隔着一张cuang,一颗亚麻s的脑袋正从对面的地上探出来。
“雄主。”
伊莱暗哑地唤了一声,看见那颗脑袋嗖的一下埋了下去,像是被他吓到了的样子。
按着鼻梁的手垂下,捡起了地上的枕头。
他扫了一眼卧室,才发现此刻的卧室如同龙卷风袭过一般,满地的狼藉。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躲在另一侧的cuang脚,cuang褥不知何时被他拽下了cuang,乱糟糟地铺在了地板上。
以cuang沿和墙壁为两边,雄虫将一切能移动的东西都潦草地搭在了对面两边,达成了一个四处封闭的空间。
雄虫就这么缩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时不时探出一个脑袋,用好奇和试探的目光打量这个地方除自己以外唯一一只虫。
是雌虫。
雄虫敏锐的嗅出了对面虫身上的气味。
然后他就害羞了,粉意顺着耳根攀上了白皙的脸颊。
这是一只又高又壮的雌虫呢。
伊莱自然注意到了那头加文突然涨红的脸,暗想这只娇气雄虫是不是又发烧了,正想走过去看看,但又突然想起医护虫的嘱咐,说雄虫发烧是正常现象,不用做其余处理,又半路停了下来。
想着昨天夜里家里的其它虫都紧急离开了,而加文到现在还未曾进食,便转向出了卧房,打算按照管家虫给的食谱给这只雄虫做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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