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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还有枯枝划出来的伤ko，眼中却只有他……

他终于明白，当初自己心中疑问的答案。她这样一朵人间富贵花，锦衣玉食，无数人宠爱，为何要到他这个卑贱的私生子面前So苦？

自然是因为喜欢。

这就是喜欢。

殷绪左手转到她耳边，想轻轻抬起她的头，柔嘉却僵硬着抵触，死活不愿抬起。

无它，全因她ton快哭完，终于意识到殷绪身上还盖着她的襦衫，而她只着一件对襟无k长衫，里面便是贴身亵衣，什么也遮不住。

甚至她的左侧肩头还凉嗖嗖的，不需看就知已露出来。

她终于羞窘得面红耳赤，死死埋着头，颤声道，“你……你闭上眼。”

明白姑娘已发觉窘境，殷绪也有些不自在，轻轻“en”了一声。

柔嘉这才拉起衣襟用力合拢抓紧，抬头见殷绪果然配合地闭上了眼睛，便小心翼翼拿过襦衫，背过身，脱去外衫。

欺霜赛雪的脊背露了出来，细腻如上等瓷QI，本是没有瑕疵的，此刻却添了一些淤伤和擦伤。

殷绪并不是食言的人，现下却不知为何，生了耍赖欺负她的念头，睁开眼睛，正好瞧见那动人心神的脊背。

凌乱的青紫淤伤，像极了他旖旎梦里弄出的痕迹。一对琵琶骨宛如蝴蝶展翅。

喉头Gan涩发紧，眼眸颤动，他抿cun，努力克制呼吸，big胆甚至是不舍地将那后背看过，这才慢慢合上眼睫。

柔嘉穿好衣衫转身，低头羞道，“好了。”

殷绪睁开眼睛，看到她脸上的伤ko，动dang心思尽去，只余心疼。视线再落到她cun边，那红cun因为用力，更显娇艳，又沾染上黑红血迹。

他的血。

她为他So了那么多苦，还说他若死了，她也不活。

殷绪心跳鼓动，笑了起来，长指揩去她cun角血迹，沙哑道，“傻子。”

柔嘉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明朗温柔的笑容，也懂了他行为的意义。喜悦又羞窘地，她挪开视线，又小声嘟囔，“我不傻，你big胆……”

眼光流转间，掠过殷绪左臂，柔嘉想起来，还得继续治蛇毒。拾起放在一边的外衫，柔嘉用力撕扯，想扯下一条布带。只是那外衫样式庄重，用料厚实，针线极为细密，柔嘉根本撕不动。

殷绪big约猜到了她的意图，轻声道，“我来。”

他右臂不能动，一只手十分不便。柔嘉将长衫拿过去，双手扯住衣摆一边，殷绪单手扯住另一边，一个用力，撕拉一声，终于成功撕下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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